好运锦鲤(1 / 2)

受限的角度使她只得仰望原身,正版的剑修第一和复刻版的剑修第一自有天壤之别。

她虽然打得过不少修士,但对于术法的心得理解远远不及原身。

“司锦”大变样,懦弱尽数成了冷毅。她在这个新时空,已经又在问剑大典里厮杀过一遍,司锦倒是好奇她到底经历了哪些,才会有这种改变。

“上次与你会面之后,我考虑了很多。”她端坐在椅子上,姿态优雅,实难让人与之不堪的出身相联系,“宗门师友,确实于我不利,那么多宗派的试炼中,没想到他们竟会为了一道剑魁的头衔暗算我。”

她弃礼于不顾,当着魂体司锦的面拨开上衫,从背后到左胸正上方有一道刺目的贯穿伤。

疤痕未退,表面还增生了些。

司锦处于元神分化的魂体状态,可以下地如常人一样行走,仅是形态趋近于鬼魂,便盘腿坐好,道:“谁暗算的你?”

若按照正常的命运线,她本来不会被人暗算,只有她捅了白疏一剑的份儿。

可空间乱流瞬息万变,即便是原著既定的剧情,亦有可能演变得亲妈都不认识。

掉入这个空间前所看到的年幼时期的原身同样疑点重重,那一片虚无之地,名为何处呢?

原身“司锦”摇头:“不知。”她垂眸思忖片刻,“你说的很对,往日一味忍让,却得了死无全尸的下场,我的确应该一个一个报复回来……时空一错乱,倒让我重活一世了。不过,你为何在此?你也诈尸了。”

曾经调侃她的,如今又调侃回了自己身上。

司锦无言一阵,实话实说:“我自去了一趟灵矿矿脉后,流了鼻血,紧接着腹痛。后来腹痛见红,一下子晕倒后意识便不受我控制了。”

火锅一口都没吃呢,她馋的要死。不愿让另一端的卫修珩等得太久,材料备好了,她却缺席了,这叫哪回事啊。

“灵矿矿脉?”原身睫羽轻扇,垂眸沉吟道,“问题大抵出在此,可知是哪座灵矿?地处何方?”

司锦把在徐府时的所见所闻全盘托出,眉飞色舞,辅助手势多到数不清,每个细节都讲得透彻,甚至连徐大夫人和小厮都没放过。

“嗯……就是这些,我全部看到听到的就是这些。”她跪行靠在原身膝盖旁,睁大眼睛眨巴眨巴,“司大人,我愚钝,给我讲解讲解吧!”

原身冷眼瞧她,终是叹了口气,手指缓缓绕着发尾,说道:“你提到的图腾,十有八九是蛟族,全境使用阳刻法的唯有上古大族。可这族的灵矿竟还在,至于灵矿浑浊变黑……史无前例。”

司锦吞了吞口水,她没告诉她卫修珩生母坟前图案与蛟族图腾类似,而是道:“那现在还有蛟族遗孤吗?”

原身摇头:“不知。”

以前都没什么机会能跟彼此心平气和地坐下谈谈,司锦抓住她置于膝头的手,说道:“你把我重新变成元神吧,我去转经阁瞧瞧有没有这方面的典籍。”

“不可。”她道,“会被发现,你若需要,我改日去寻一寻。”

有点别扭,跟自己一样的人,仿若无骨地撵在地上,并不算雅观的姿态,她别过视线:“举止要娴雅。“

司锦嘿嘿笑了笑:“知道啦。”她换了个端正些的坐姿,“你在这边过得如何?没被打吧?”

原身摘下缠住脖颈的丝巾,刀割绳勒的疤痕触目惊心。

“天哪。”她一下子跳起来,“明明以前没有的啊,为什么会这样?”

原身神情淡淡,仿佛所遭受的只是些微不足道的事故,说道:“天道无常,时空的叠错造成乱流,一切都变了。”她围好丝巾,遮住伤疤,“只是,过程再怎么变化,恐怕结局都不会改变。属于我的命运归途,大抵依旧是厉风崖。”

她也在契机中窥见了自己死前的样态,所以才看得开,将贯始至今的礼义包袱尽数丢弃,纯粹为自身而活。

司锦安慰道:“我不就从那里逃出来了吗?你修炼得精湛点,再精湛点,指不定可以逆风翻盘,把他们全打穿。”

原身陷入思考,司锦忽又道:“他们为何要压迫你至此呢?”

好歹是一届剑魁,与第二名的差距大得能塞进一整个宗门的人,千年难遇,她是当之无愧的剑修第一。

原身碰了碰身旁惊霜剑的剑柄,缓缓道:“人的恶意,哪有什么道理。肉身乃真常实有,灵力却时常波动,见与自己相差甚远之人,便特别宝爱,见与自己颇具相似之人,若优于自身,便背地中伤……可惜我愚不可耐,以前竟不懂这个道理。”

“……变了好多呀。”

司锦稍稍感慨,原身听后,突然抓住她的手便往丝巾遮住的肌肤上贴去,凹凸不平的触感格外骇人。

魂体的知觉没有正常状态下来得灵敏,但即便如此,增生出来的疤痕在她手下摸着依旧明显,像是原地凸出一块肉。

“我要原谅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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