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锦鲤(1 / 2)

听艳戏确实不好,她应该反省,但绝不是这个时候反省。王瑜虽年纪稍长,但她害怕卫修珩,不敢出言,仅能让司锦自求多福。

司锦像干坏事被抓包一样,罕见地没有任何反抗,只道:“松手,别扒拉我,难看。”

衣领皱巴巴,整理了也不见平。出了露台,王允奚还在抽烟,朝他们举了举烟枪,代替寒暄,说道:“午安。卫公子何时来的?我竟没发现,失礼了。”他朝着染色枝抬抬下巴,“千花昼,记得拿走。”

还好她是身强力壮的修士,十斤重的树枝背起来并不费力。卫修珩疏离点头:“好,告辞。”半句也没多讲。

可那是老板啊,司锦觉得客套话说得不够,还想再行些虚礼,王允奚却已目送手挥,慵懒道:“天涯何处不相逢,你的工时日后再补吧,后会有期。”

王家二人在事业上升期,无瑕顾及她,他们进行市场调查的下一站目的地亦未定下,想来做哪门生意都躲不开东奔西跑,一刻不闲。

她说道:“好啊好啊,后会有期。”

反正又不是见不到了,而且她和卫修珩也有等待解决的事项,疑似羡鱼舫的船只停靠在港口,得尽快去核查核查。

这回没飞檐走壁,而是走了正门。她感觉到卫修珩在生气,一言不发。

司锦自认自己精神状态不好,情绪来一阵是一阵的,想到什么干什么,他这模样跟她情绪上头时有些相似。

他鲜少和她置气,一时之间她都想不出该如何稳住他了。

“生气啦?”司锦仰头倒着走,捕捉他的视线,“我就听了个艳戏,你想听你也能去的。”

她以为他生气就是因为她听艳戏没带他,自己一个人享受。扯扯他袖子,说道:“真生气了?别生气,今天戏还没讲完……”

卫修珩也不知这股无名火从何而起,冷嗤一声,问道:“司小姐,你几岁啊?”

“马上就十八了吧。”

这个吧加得很有灵性。

他无语凝噎,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答。人界的常识与妖界的常识不一样,他反应了下才回神。

司锦背着一堆五颜六色的树枝,堵在他面前,眨巴眨巴眼睛:“是不是因为我听艳戏不带你你就生气了?别啊,你好坏活了九百多年,我就不信你缺这么一场戏不听。”

卫修珩被她气得头疼,她又一个劲儿往他眼前拥,他别过头,说道:“按照你们人界的律法,你也就成人了不久。”

混沌大陆人类十五岁成年,妖族一千岁成年,这么理解的话他自己都还是小屁孩。

虽然按照现代世界的那一套,她也没成人。

“原来如此,你还是小朋友啊,那便见怪不怪了......”她笑得意味深长,“我都没听到主要情节,恐怕得在那坐上一天,才能明白故事前因后果,否则我真是笑不出来。”

那她这幅表情在干嘛?

啊,他真是......

卫修珩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一声不吭,他作风清廉,不和傻子讲话。

她忽然开口:“你搞来的两张票呢,都派什么用场的?能不能直接进羡鱼舫啊?早日重获龙骨,提前庆祝一下你成年吧。”

可他方才还想着不跟傻子讲话,现下却耐心良好地回答了:“可以直接进,就是要把名姓改了。”

羡鱼舫乃邀请制,两张金票上赫然写着先州国主和王子的名姓。上面没有其他的术法痕迹,只要改掉姓氏,他们便可以大摇大摆地进舫一探了。

先州国主轩辕氏已经被他屠了,金票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瞧得眼花。司锦正反看了看,嘀咕道:“像个狗牌。”

得把原来的姓擦了重新刻,对她来说不是难事。技多不压身。她从荷包里挑了把刺刀,在路边石头上磨了磨,就伸手向他:“给我块金子。”

羡鱼舫的邀请制入会有点意思,一块官方发放的金牌便作入场券,偏偏这牌子还是卫修珩杀了人顺便抢来的。

她有刻橡皮章的经验,相对而言有经验,手法溜熟。卫修珩无偿提供了一小块金子,她指尖相摩,擦出一个微小的火花,薅了把野草助燃,用以熔化金块。

司小娘子已经完全没有形象了,为了精细工作,她趴在砖头地上,工具有针头,刺刀,只为了把四个笔画很多的字填平。

“你抢什么不好?非得抢笔画这么多的姓!”她骂了一句,“还不如听艳戏......”

混沌大陆之开放程度堪称司机天堂,但□□好青年对这档子压根儿不感兴趣。卫修珩雪白的皮肤发红,说道:“少讲乱七八糟的,赶紧弄完。”

怎么感觉怪怪的?但司锦动作很快,不一会儿便弄好了,放着原版字体照着刻了繁体卫字,骂声再起:“怎么你的笔画也如此多?!”

还是她的姓简单好写,不管繁不繁体,都是五画。

她已是一头大汗,干活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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