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锦鲤(1 / 2)

“真敢啊。”司锦打了个哈欠,“你打算怎么杀,硬杀吗?”

小瞧原身了,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敢对长老们下手。司锦说道:“速战速决,我等着回去修炼呢。”

这座洞府无疑有最佳的视野,她还看见白疏在渡河,就在那条熟悉的河流里,他将被原身一剑贯穿,躺了整整三个月。

原身慢条斯理地擦拭剑身,可惜道:“上回没来得及让你体会到媚骨生香,我很遗憾。”

不等司锦涨红脸,她又道:“知道吗?我昨天成功到元婴期了。”

信息量有些大,司锦咽下口水,挑出重要信息进行分析,说道:“昨天渡的雷劫?那岂不是全宗门的人都知道了。”

“我自请去了崇天四合修行,当日渡劫的还有一人,无人发现。而且我今早才被传唤回门,那些长老,一个都不知晓。”

原身撩开头发,“我特地避开了白疏放置的清阳经。如今他们师徒二人必定心焦得按奈不住了。”

好家伙,悄悄渡劫入元婴,震惊所有人,俨然是名副其实的卷王。司锦的雷劫还没到,赞扬道:“牛的牛的。”

看来元婴的雷劫不算十分凶险,她松了口气,挑了个凸起的石块坐下,眉梢一挑:“还不杀他们?我还想观摩观摩大佬的身姿。”

忽略掉原身黑化后时有时无的黄色,和原身的相处,大体来说还是愉快的。

“那你看好。”

原身擦拭好惊霜剑,吁了口气,即如一根离弦筑之剑一般,携着清灵剑光射了出去。

其速度之快,司锦都差点看不清。唯见金色的剑光飞过,河流中的白疏身体前后旋即爆出一个血洞,河水瞬间染红。

捅完他一剑,剑光扶摇直上,直袭边界,整个水镜内的试炼场地地动山摇,陷入骚乱。司锦此刻却平静得很,面对毁天灭地般的架势,甚至还有闲心摘取峭壁边的野果吃。

她和原身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不喜欢仙界。

可是她还没那么多报复心,即使有,也暂未付诸行动,但原身实打实的要报仇雪恨,她作为旁观一切的观众,能做到的就是无条件支持她。

水镜中的境界被撕开一个角,历练中的众弟子停止了混战,只见破损的天幕逐渐撕开。起初他们都在奇怪为何会有这种景象,随即血光漫天,红色的大雨瓢泼倾下。

司锦心里一揪,外界可是几十位长老啊!她担忧原身会不会身处危险,扔了野果,刚想出洞府,一道光便把水镜中的幻境劈成两半。

跟开西瓜似的,在水镜里决斗的众弟子纷纷跟倒豆子一样滚了出来,司锦这魂体也不例外。

天空乌云密布,有雷光微现,原生一如既往的冷淡,只听的到她声音,看不见她人:“我很感谢你,让我及时发现了与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否则我还要接着自我蒙蔽,自欺欺人。此等血海深仇,我嚼穿龈血亦难平。”

卷起血雨腥风,夹杂着长老们的怒骂,不断的有各种黏黏糊糊的不明物从天上掉落,司锦惊呆了。

参加这届问剑大典的剑派弟子该逃的逃,跟躲瘟似的,白疏捂着伤处,一脸菜色,抬头望,天光如血,他嗫嚅着双唇,缓缓倒了下去。

捅他的那一记尚不至死,司锦没再多留意他,因为头顶的架势实在浩大,原身孤军对阵,不知能不能敌过他们众人?

雷声蓦地响起,裹挟着腥臭的风雨,炽白的雷电从上劈下。她以为原身作恶多端,要被天道收拾了,但过了一会,她发现完全不是这回事。

七十二道雷劫,一道也没少,打得仿若世界末日,天地都在悲鸣。

根本没被天道收拾。

非但天道没有插手,而且事实比想象的更加离谱。

“轰隆——轰隆——”

雷电落下火球,刺眼的光芒使人睁不开眼,光芒略一消散时,漫天都是经高温烧开的水蒸汽。

白衣女子立于狂风骤雨之巅,面色沉定,似乎只是在迎接属于她的绶冕礼。

司锦看傻了都,原身稳稳站在风中,消瘦的身量隐隐散发神才有的气度。

仅在一息之间,乌云消散,复而转晴,狂风猎猎,吹起她本应洁白的血色长裙,那是如此耀眼,沐浴在阳光下,竟犹如某位天降的战神。

不……她罪孽深重,如若非说是神,那也一定是杀神。

惊霜剑流血似注,吸饱了仇恨,它变大了好几倍,说它能一剑劈开城门都不为过。

万延宗的长老们狼狈至极,玄予却毫发无伤,他淡淡望着天际之巅的原身,摇动折扇,不辨神情。

其余门派的宗老都挂了彩,大骂万延宗教出了一个逆徒,四合台上各门弟子们亦在大声讨论,问天上这女的到底是谁。

“轰隆——”又一道雷鸣撕破长空,盖过所有人的怒骂。

劫雷化作闪电,两边对称地劈向原身。

“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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