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锦鲤(1 / 2)

嗓音婉转动听,短短三个字也能被念出一番音韵。她抬眸,搭着她肩膀的女人白纱蒙眼,似乎眼部有疾,口脂将薄唇涂得艳红,开口闭口间雪白牙齿忽闪,“你就是,千花昼?”

千花如昼,昼如花锦。全力推算推算,倒也能推出她的本名。

这恐怕就是卫修珩所说的坊主,距离他的交代已有了段时间,司锦反射弧长了些,但还是马上反应过来。

她忽而觉得王允奚给她起的太保守了,哪有三个字名字的,一点不像个混迹其中的花娘。

“是,您哪位?”王瑜在此,司锦不好直接否认,只能按兵不动,先问清对方来意。

王瑜进入警戒状态,目光逡巡于女人脸上,但没多说什么。

蒙眼女人咧嘴一笑,摸索着坐在司锦身旁,说道:“我闻到了年轻血肉的气息,非常新鲜……”

她语调愉悦,尾音上扬,听着实在不像个好人。

“能不能……让我摸摸你的骨?”蒙眼女人未等司锦应声,已先一步抓上她的手。王瑜见状呵道:“干啥啊这是?她有道侣了,不要动手动脚。”

她很有一道自己人和外人的特□□限,胡话信手拈来,说司锦结了道侣其实她并无依据,只为了提醒那个女人注意自己所作所为。

若坏了小锦的清白,那便事后再认真赔罪。

女人愣了愣神,笑言:“同性之间,哪有什么动手动脚,无非看看昼姑娘的手相福分几何。”

说是看手相,实则摸司锦的手骨,司锦没给她得趁,刚揉上去便抽手回去,只让她摸着了手背上的掌骨。

这蜻蜓点水般的一记,却让她神采焕发,指甲生生磕在硬木桌上也无所察觉,笑得苹果肌鼓鼓的,浓重的腮红一起一伏:“好,好……一模一样的骨头......”

“你是好孩子……只是结过道侣,干过那档子事,便不算好孩子了。”女人确认完她的骨跟竞拍会的上任剑魁一致,笑意消失,嘴角拉平,“你如今的道侣是谁?”

他们的称呼都乱七八糟的,司锦一时心烦,问来问去问的都是些谎话,随口道:“我九个道侣,你说哪一个?”

王瑜瞳孔地震,她震撼到了,虽说这儿风俗开放,但九个也太多了吧!她就随口讲一句,没想到会扯出这种石破天惊的内容啊!

她忍了又忍,忍不住插嘴道:“九个,你肯定很忙吧……天爷啊。”

司锦若无其事:“一样都是结道侣,结一个跟结九个有何区别。”

语不惊人死不休,反正都是吹牛,不如吹得夸张些。

王瑜先前只知道她跟卫道友关系暧昧,没想到竟然一下子搞了九个人当道侣,不敢想象场面有多酸爽,堪称皇帝生活,吾辈楷模!

或许因为她装得自然,脸不红心不跳的,王瑜没怎么怀疑,只觉她扮猪吃老虎,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给人干懵了都。

也是,区区九根罢了,当玩具都不够玩的。

蒙眼女人疑惑地歪头,好似收到了极大的惊讶,说道:“那你的元阴……”

场面一度尴尬,司锦后知后觉感觉自己吹得太过了,但覆水难收,只好硬着头皮,面不改色道:“早就没了。”

虽然她喜欢自己玩,但那又不是什么要紧东西,有跟没有对她而言无甚差别。

“堕落了......”蒙眼女人逃也似的登登两步远离她,嘀嘀咕咕道,“堕落了,竟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令人发指......”

被卫修珩列为警戒人物的“坊主”听闻她道侣关系混杂后,居然主动逃离,好似再多待下去自己就会被污染一样,颤抖地指向她:“无可理喻!难怪......难怪有妖修气息,难怪你师门都排挤你......竟是如此淫......”

“啥?师门排挤你?”王瑜提取到关键词,一拍桌子,“谁敢排挤你?还是这疯女人瞎说八说的?!”

司锦被吵得脑瓜子疼,她后悔了,一不小心把想同时谈九个帅哥当海王的真心话说出来了,如今被她们轮番噪音攻击,只能认命:“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没什么了不起的,你......别指着人家。”

王瑜哦了一声,放下手,蒙眼女人却仿佛在头顶上还长了双眼睛,念经一样地嘀咕:“千花昼,千花昼,何处无缘,天涯有缘。”

她红唇上的口脂有些许磨损,显得斑驳,抬手遮了唇,又道:“简直离经叛道,恐怖如斯!此话题不可再聊,我改日再来.....还有这位脾性暴躁的小友,改日再见,此地淫浊之气已弥漫满室,我实在难以待下去!”

司锦总觉得看她有些熟悉,但又说不上来哪里熟悉,王瑜在一旁肘她:“这人咋怪里怪气的,一个瞎子还跑出来。你那什么师门啊?被挤兑可是真事?”

王家兄妹驭下严明,挚月楼绝对不会发生欺凌,但在其他场所就说不定了。

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谭远生长得跟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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