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锦鲤(1 / 3)

灵力被夺,那是一股强于她百倍的力量,眼前逐渐变黑,未等她翻出玉简便已倒下了。

窃取完司锦的灵力,他终于收手。而她扑通一声躺倒在地动弹不得,醒来后不知什么时辰,草地上的硬草壳扎得脸疼。

她原不是这么弱的人,倘若卫纵寒光明正大的与她一搏,她尚能打上几回合,但他直接搞偷袭,手眼再通天也敌不过暗招。

好脏的路数,卫纵寒不讲武德!

真·感觉身体被掏空。

她都要讨厌自己了,居然中了他的招。

灵力被抽干,眼皮沉重,好不容易睁开一条缝,却见模模糊糊的两个身影,在不远处对立,跟死人一样躺地的司锦从嗓子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求助,她没法靠自身力量爬起来。

可那两人好像压根没听见,还在讲话。她灵力全无,用不了术法,耳朵嗡嗡作响,恼得心慌,见他们没反应,她趴在地上伸手摸到一块石子,用尽全身的力气掷了过去。

石子正好砸在碎石上,清脆的一声响吸引了别人的目光。

卫修珩头转都不转一下,冷然道:“这便是你送我的大礼?”

“嗯。”卫纵寒说道,“只为给你一个惊喜,弟弟,我竟然才知道你不是我们一族的。逼你蛰伏这么久,是我不好。”

卫修珩脑里回旋着司锦的口头禅“神经病”。

卫纵寒从兜里掏出一个四四方方的折纸,笑道:“上古大族的遗孤,屈尊当了千年的蛇妖,心里不好受吧?以前想不通你为何鄙视蟒妖,现在总算懂了。”

因为他是更高贵的族类啊。

司锦眯眼,那折纸很像羡鱼赌坊中拍卖的折山群岛。将空间折叠的形态具象为折纸不算少见,她猜测卫纵寒的折纸属于同系列。

“她醒了,你不去看看她么?何其优秀的体魄......吸完后,我都感觉劫期将近呢。”他餍足地叹了一声,“我还有一份大礼未送出。”

几缕法光从卫修珩袖中飞出,他也是听不下去了,事已至此,撕破脸皮亦无妨。

好歹在他们精心演绎的戏码中,他和司锦勉强还算是并肩而战的“道侣”,卫纵寒朝她下手,无异于在他头上拉*。

她平时认真修炼,已经失去过一次修为,知晓自己再一次失去修为定会发疯。还未见证,他的头便痛了起来,全怪卫纵寒这罪魁祸首,暗算他就算了,怎还暗算起她来了?

司锦大冤种,平白受了无妄之灾。

卫纵寒似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他行事毫无逻辑可言,说道:“知晓你真身为蛟,我很可惜。母亲和父亲倒也不是无缘无故对你冷淡。”

卫修珩最是忌讳这个话题,青筋明显爆了两根。司锦晕晕乎乎看不清,只能一点点滚过去。

折纸骤然变化形状,卫修珩冷笑:“你又要来这招?”

阵法一开,带着冲天奔地的气势袭向卫纵寒,波流轰然吹歪大片树林,像雾一般朦胧,又像电光闪过。战斗突如其来,卫纵寒迅速展开一道碗状法器,接住了他的猛力,折纸依旧在变化,他说道:“这回不伤你,只是,最好让我别再见到你。”

折纸在空中施展成十寸长宽的巨幕,笼罩头顶上的一小方天地,无视了卫修珩的阵法,径直把他和司锦双双吸入,而后缩小形态,重新变为了原来的掌中折纸模样。

司锦浑身都要散架了,此刻灵台恢复了几分清明,骂骂咧咧道:“草,我饭都要yue了......卫修珩你说话啊!”

那叠折纸将他们扔去了一个水井旁的水房里,外头还有隐约的人声,她愤怒起身,腐朽的木板地面嘎吱一响,刺得她不敢乱动,怕把别人惊住。

卫修珩看起来已经习惯了,他透过形似百叶窗的窗口往外望去,低声道:“有人在,许是误入一户人家的宅院里了。”

司锦揉着酸痛的膝盖,头发乱如鸡窝,有些崩溃了,问道:“都什么鬼啊......我灵力又没了,现在还踏马的......啊啊啊啊啊,那个到底是啥啊?”

“那是他的法器,能随机传送到任何一个地缘,但不会产生实质性伤害。”他俯身察看她伤势,“他如何取的灵力?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吃饭呢,他一下子就晃荡进来了,跟我讲些有的没的,就跟我后背碰了碰,然后就没然后了。”她愤愤不平,“我灵力都没了,还想让我再重新开始么?!就算是这套仙根仙骨,给我一个没灵力的废物也炼化不了呀。”

她脱了力,往柴火堆上一倒,目空一切:“我真的没力气了,凭什么啊,我都修炼到这个地步了,还让我再来一遍?!”

真的很累,心累。

即使司锦清楚修炼修仙不易,但这种几次三番从高处跌落到泥里的滋味,她尝起来就跟家常便饭一样。

每次快要有那么一些成就的时候,总有无法控制的事态扰乱她的进程和规划,纵然她是泥巴捏的,那也有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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