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善柔灭的痛苦,居然为陈家人的“勋章”! 可笑不可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但事实就是如此,陈家人在消费着陆家灭的悲剧,就连陆青天昔日的同窗好友陈老爷子也在酒桌上频频洒泪: “陆青天托孤,我岂能违背誓言?把这个媳妇当佛一样在家里供着……” 在一个宴会上,陆善柔再也受不了,当场吐了! 实在太恶心了! 陈夫人脸色很难看,周围人趣说:“哟,这是喜事将至吧。” 后来请了大夫把脉,“恭喜少夫人,是喜脉。” 孕妇情绪起伏不定,陆善柔当场就哭了,感激新命的到来,她心想着:在婆家,我是“受他家施舍”的外人,娘家已经没有人了。 那么,我下的孩子有一半陆家人的血脉,至少孩子是我的家人。 陆善柔因胎不稳,在家里养胎,陈夫人不折腾了,但是陈姑爷也乎不回家了。 以觉得丈夫可有可无,可是孕中的陆善柔突然变得脆弱,希望丈夫能够多陪陪她。 陈夫人此很不屑,说,于男人而言,完了延续子嗣的任务,就应该收心读书,女情长只会耽误途。 “……再说了,他读书考取功、做了官,还不是为了给你请封诰命?你要识大体,给他拖后腿啊,想吃什么喝什么,只管跟我说,我还能委屈了我的大胖孙子?” 但是,温嬷嬷来陈家探望陆善柔,却是另一番说辞了。 据温嬷嬷说,陈姑爷在府学并没有用心读书,他这两年沾上嗜赌的毛病! 陆善柔大惊:“你听谁说的?可有证据?” 陆善柔跟着父亲查案,深知赌鬼是不可信的,一旦沾上,基本上改不了,一辈子都是赌鬼,直到把身边的人,以及自己部拖到深渊里,依然执迷不悔。 温嬷嬷说道:“是周千户要我告诉你的,他还拿到了证据,是这个——” 陆善柔开一瞧,“这是田契……这不就是我的嫁妆田吗?” 温嬷嬷说道:“没错,陈姑爷偷了你的田契,把嫁妆田偷偷抵押出去,换了赌资。周千户暗中给你赎回来了。他要你把箱笼部换锁,再多挂一把锁,防着陈姑爷再偷。” 其实陈姑爷以不这样,是周千户陆善柔志在必得,了手段,诱惑陈姑爷上赌桌,先让他赢了很多钱,等他上了瘾,开始慢慢输钱。 这个局已经布置了五年了,就等着陈姑爷欲罢不能,堕落到偷嫁妆去赌——当然,这些都是陆善柔二嫁给周千户知道才知道的。 不过,陈姑爷走向歧路,还是他自己心术不正的缘故,周千户只是诱因。 书归正传,且说陆善柔听了温嬷嬷的,还有什么不白的?,喃喃道:“难怪他不肯要我搬到府学附近单独住,也不回家看我,原来是偷了我的嫁妆拿去赌。”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这个家我住不下去了,温嬷嬷,我要和离,你先帮我保管财物,以免被陈家人夺走。” 陆善柔当即把田契地契房契,还有金银珠宝等等方便携带的嫁妆都托付给了温嬷嬷带走藏起来。 除此之外,陆善柔还要温嬷嬷去弄一些假金银元宝,首饰等等,填在箱笼里,用来“钓鱼”。 所谓捉贼拿脏,倘若没有充足的证据,陈姑爷不会认的。 因为陆善柔太了解赌鬼了。 赌鬼,就是一群无可救药的家伙,无论他披着什么皮、有什么功,一旦沾上赌,他就完了。 陆善柔故意没有换锁。 到了月底,陈姑爷终于从府学回来了,他还特意捎带了陆善柔喜欢吃的蜜饯点心。 他还拿了一本书,装模作样着陆善柔的小腹朗读诗歌,美其曰“胎教”。 陆善柔知道他要干什么,装作不知,“我身子不方便,今晚你睡在书房。” 夜里,陆善柔早早睡下,装不听不见堆放箱笼的耳房里传来如闹老鼠般的动静。 次日一早,陈姑爷就说要回府学读书,连陆善柔还没起床,他就走了。 到了中午,“聪好学”的陈姑爷匆匆赶回家,冷着脸,跑进房间,关紧房,将一包假金元宝朝着陆善柔劈头盖脸的砸过去,“这都是些什么破玩意!” 陆善柔侧身躲避,脚下一滑,摔倒在地,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涌出来,看着陈姑爷就像重影。 陆善柔晕了过去,醒来时候,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