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原颂先返鹿鸣峰,将求亲种种具细回禀鹿帝鹿后,鹿帝听罢叹曰:“不愧我儿,鹿鸣峰当迎娶天宫六公主!”
原湛离子虚岚后亦返回鹿鸣峰,拜见鹿帝鹿后毕,回楚阳殿,见殿外一女子守候,这女子不是别人,乃是原湛表妹觅莹,亦是青梅竹马。原湛与觅莹有些情谊,只因觅莹庶出,身份低微,储君未立太子妃,不得先收侧室,二人姻缘搁置。这觅莹对原湛情根深种,苦守至八万岁尚未出嫁,见太子回宫,喜上眉梢,行礼毕,说道:“殿下奔波劳累,小女子已备下新茗,请殿下品尝。”
原湛:“有劳了。”
二人入殿内,觅莹斟茶毕,说道:“听闻殿下此行天宫得遇佳人,恭喜殿下!”
原湛饮茶,说道:“尚无定论。”
觅莹:“小女子尝闻天宫女子姿容绝佳,想必称殿下心意。”
原湛放下茶盏,说道:“觅莹,我在储君之位,身不由己,婚姻大事全凭帝后旨意,恐要负你。”
觅莹听闻,泪如泉涌:“妾安能不知殿下难处,只万盼殿下不相忘。”
原湛蹙眉,正欲开口,忽闻急促脚步声,人还未到,声已先至。“四哥!四哥!”
来人乃是原湛同父异母弟原飓,七万岁,妹原融,六万岁。
原融:“四哥你可回来了,这些日子你不在,我们修习也无进益。”
原飓:“四哥,你快随我们去操演场,速把这荒废的半月补救回来!”
原湛:“你们两个趁我不在,可又偷懒?”
原融:“我们可不敢偷懒,诸仙决还有半年,我们哪里敢偷懒?”
原飓:“我们定要像四哥一样拔得头筹!” 两兄妹只顾跟四哥攀谈,全不顾一旁觅莹哭的梨花带雨。觅莹见七殿下八公主到,忙拭泪。两弟妹相邀正合了原湛心意,原湛遂辞觅莹与原飓原融往操演场去。
话说鹿鸣峰一行人离了天宫后,天宫也无甚事情,珑嫣在宫中索然无事,一面思念师父及众师兄,一面欲觅些乐子打发时光,踱步至承乾宫欲寻宁柔,却听到有人叹气。走近看却是宁基。
珑嫣:“好好的,叹甚气呀?”
宁基见姑姑,忙行礼,:“姑姑所有不知,诸仙决不及半年便要开始,宁基不才,不奢扬名立万,只恐败给翡翠宫,令承乾宫蒙羞。”
珑嫣:“你这是长他人威风,锉自己锐气!”
宁基:“侄儿有自知之明,若是自取其辱,不如不与。”
珑嫣拍宁基一下:“这怎么能行,不战而退,翡翠宫更瞧不起!”
宁基:“如之奈何?”
珑嫣:“我可以帮你啊,你可使得无尘剑法?”
宁基:“无尘剑法非侄儿能修习。”
珑嫣想起无尘剑法乃天宫禁书,非储君不得参阅,说道:“我传授与你。”
宁基听闻大喜,又忽露难色,说道:“若天帝知我偷习禁书,必要责罚。”
珑嫣:“放心吧,我自有办法。”
宁基跪谢,珑嫣忙扶起。宁基问:“姑姑,您不与诸仙决吗?””
珑嫣想起临别前师父的嘱咐,摇头。
宁基:“姑姑不与真是太可惜了,姑姑这等神通!”
珑嫣:“我自有我的难处。”
宁基:“诸仙决盛况尤为壮观,三万年一届,历来是天界各路神宫头等大事,各宫神仙都欲在此盛会一展头角。前些日子鹿鸣峰原湛上神,便是上届诸仙决头名,至此名扬天下。”
珑嫣:“子虚岚可有名?”
宁基:“据我所知,未曾入决战。”
珑嫣:“怎会呢?你不会记错了吧?”
宁基:“上届诸仙决我亲到决战,怎能出差?况姑姑在子虚岚二万年,怎能不知子虚岚众仙深浅?”
珑嫣扶额,自思:“三十六位师兄凭单打独斗二万年前已不敌我,诸仙决无名怕是不假。”
“你可不要小瞧子虚岚,子虚岚众师兄阵法威震天下”,珑嫣说到。“侄儿岂能不知,只是诸仙决乃是单打独斗,我还听闻鹿鸣峰双雄法力高强,又有原湛上神亲传术法,只怕今年榜首又归鹿鸣峰了。”
珑嫣一听鹿鸣峰便来了劲儿,说道:“决不能让鹿鸣峰蝉联,我非要锉锉他们的锐气!”
宁基笑道:“姑姑不与,如何锉其锐气?”
珑嫣:“可还能报名?”
宁基拿出两张符纸,递一张给珑嫣:“姑姑将生辰、姓名、宫殿名号等书这符纸上,火烧之即可。” 珑嫣接符纸,对宁基说:“明日我便传你剑法,我先回母后处。” 宁基欣喜谢过。
珑嫣回闺房内,心思:“师父不许人知我是他弟子,无非是担忧我女儿之身,我若不是天宫公主,不是女儿身,又有何忧?”思忖罢,便在符纸上书:子虚岚 龙焉 四万岁,使火烧之。想到半年内便可与师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