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说苏明月，还是在说她自己。
苏明月松开了抓着许灵宛头发的手，抬手拍着许灵宛的脸颊，凑到许灵宛的耳边，轻笑了声，“想要对付我，我随时恭候。”
说完这话，便一脚踢到许灵宛的身上，还觉得不解气，又喘上几脚，才连个眼神都没有留下的走了出去。
许灵宛虚弱的躺在地上，死死的盯着苏明月的背影，嘴唇都要被咬出血来，她一定会让苏明月喂今天付出代价。
听到屋里的响动声，助理害怕的缩在一边，生怕这个时候进去，承担许灵宛无边的怒火。
就是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被苏明月叫住。。
“你是许灵宛的助理。”
助理礼貌的点头，却也格外明显的和苏明月保持了距离，若是被许灵宛知道，还不知该怎么许灵宛会怎么对她。
苏明月见助理这样，没什么好意外的。
仔细打量着助理的面相，突然就明白这助理即使许灵宛天天打骂她，也愿意留在许灵宛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