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顷偶尔一瞬间的想,自己真有这么好吗,真有那么让她魂牵梦绕吗?可以让她堕落至此。
罢了罢了。
不是他要害她,只能怪她自己不争气了。
子顷抬手给她倒酒。
南卿一杯杯下肚,立刻微醺了,热.意上头就揉.着他胡来。
子顷也已经习惯了她这样。
以前只以为这种事情只能规规矩矩的在房中.做,在其他地方就是不知羞。
但在不同地方做.了之后,他才知道其中的刺激和美妙。
从茶楼回来已经是天黑了,本来还想留在茶楼里看了夜景再回去,反正楼里也有晚膳吃,可是一翻动作后身上出了汗,两人都爱干净,身上黏黏腻腻的不舒坦,所以天黑就下楼了。
回府共浴,早早歇息了。
夜里子顷起来了。
子顷走到了外室来到桌子前喝了一杯水,然后去花盆底下拿出了一粒丹药,送水喝了下去。
突然背后传来帘子拨动的声音,一身红色寝衣的她站在那里,声音沙哑刚刚睡醒的语气:子顷,你在干什么?
子顷身体一僵,下一秒他笑着扬了扬手里的杯子:口渴了起来喝水。
她脚步缓慢的走了过来:喝水为什么要站在花盆旁边?
边喝水边赏花,这兰花开的很好。
子顷好雅兴。
殿下怎么醒来了?
南卿勾唇:我也喝水啊。
子顷对上她的眼睛,他后背出了一层虚汗,他不确定她到底有没有看见。
丢脸!跑路了,明天一定要把我的脸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