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症似得,反应慢的要命,过了好几息,直到卫含章都忍不住想再催促几句时,才抬手撕下自己身上绵软的内衬,朝身后递过去。卫含章接过来后,终于想到了什么,正欲包扎的动作也是停顿下来。伤口在后背,要包扎好必须绕到他胸前……察觉出她的顾虑,陈子戍道:“伤口撒了金创粉就够了,不包扎也没事的。”卫含章有些犹豫,都到这步了,不包扎好岂不是功亏一篑。可真要包扎,她就算不滚进他怀里,那也太亲密了。脑海里闪过某个醋坛子的身影。那人要是知道她……还不知道会怒成什么样呢。可那人在哪儿呢!她遇袭都这么久了,堂堂监国太子,媳妇儿差点被人杀了,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