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又是熬到了凌晨两点。
李佳璐抱着老妈从一道士那里新买来的桃木剑一头栽倒在床上。
等到她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动了动僵硬的手指。
很好,她妈再一次上当了。
李佳璐正欲哭无泪地开始与这张床进行新一轮的斗争,企图今天时间不要太长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惨叫。
同一时间,她挣扎着起来了。
李妈妈一直在床边守着女儿迟迟不敢入睡,就等着发生什么异常。
就在李妈妈昏昏欲睡的时候,自家女儿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吓了她好大一跳。
“璐璐,怎么了怎么了?”
李佳璐刚察觉到自己清醒过来,就迎上了母亲担忧的眼神。
于是,抱着母亲就开始哭嚎,“妈,我今天没有......呜呜呜,今天没有......”
李妈妈也开心地紧,“太好了太好了......”
等李佳璐情绪缓下来,和妈妈讲了刚刚没费力就挣脱开来,并且那声莫名的惨叫后,李妈妈表情有些不对劲。
“妈今天没给你求新的东西啊。”
寺庙和道士又不是每天都能换新的。
两人相视无果,只好归结为今天幸运。
那个“鬼”应该是不知道怎么受伤了,毕竟那声惨叫是真的挺惨的。
李佳璐看了下表,还不到五点。
如果之前也是这个时间点的话,说明她每天至少要“鬼压床”三个小时左右!
怪不得她每天累的要死!
赶紧补觉赶紧补觉,明天请假,她要把这些天的觉都补回来。
相宜今天早早起床,并且在毛球的督促下开始练习打坐和吐纳。
一个小时之后神清气爽地去洗漱。
王妈说相晏已经去学校了,所以她独自享受了一顿美美的早餐。
然后让司机开车去了毛球指定的购书地点购书。
之后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去校门口接林承钺。
彼时的林承钺还在上解剖课。
将一只活蹦乱跳兔子开膛破肚,随后再缝上,养一养,又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这节课练习的就是缝合的技术。
林承钺的手很巧也很快,照例是第一个完成任务并且收到教授好评的。
其他同学倒是有羡慕的有酸的。
解剖学教授是一个非常精神的老头,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每天都是白大褂穿在身上。
他对林承钺这个孩子很欣赏。
无论是专业知识还是动手实操,这孩子都很有天分。
唯一一点,就是有关他身上的传言。
在华大担任教授一职并不是他的主业,它是华大医院的主任医师,受邀来为这些学生们授课。
他主讲的课程以实操为主,所以避免不了和学生有一些接触。
他很早就发现只要林承钺出现的地方,三步之内绝对没有人,问清原因后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他因为一些原因,对于乱离怪神这些东西从来都是厌恶至极的。
如今班上居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他认为这是借口。
对同学实施霸凌的借口。
至此,每次上实验课的时候,他都让林承钺站在他身边,亲自指导,看着他亲自操作。
这不,大半年过去了,他一点事儿都没有。
这下更认定了林承钺被校园霸凌了。
虽说没有动手,但是冷暴力才更可怕。
就在教授为林承钺证明的时候,几名唯物主义的同学也觉得可能只是意外,就大着胆子与林畏接近。
结果,一个刚和林承钺挨着坐了一节课的男生中午吃饭就咬到了舌头,血液滴滴答答的从嘴巴里流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把舌头咬掉了。
另一个同学和林承钺勾肩搭背了一会儿,结果打球的时候被球砸到,砸碎了一副眼镜。
这下,更坐实了林承钺“霉神”的称号。
教授也无奈。
他不信,但其他同学信啊。
总不能逼迫大家必须和林承钺交朋友吧。
也就只好对林承钺多加关照一点了,他有意让对方毕业之后进入到华大医院工作。
林承钺无论做什么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经历多了也就看淡了。
他不需要朋友。
林承钺完成了今日的任务,和教授提前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他可没忘今天有人约了他。
相宜卡着时间等人,把脑袋放在打开的车窗上盯着对方过来的那条必经之路。
不多时,就看到一个高个子的挺拔少年迈步向这边走来。
一身干净的白衣黑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