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瞧了他,便去榻边守着孙儿。
花扶疏回了杏林医馆,见李大夫的儿子阿文在侍弄药材,便帮着他一块整理。
刚过巳时,却见四德牵着车停在杏林医馆外,他进了医馆,道是大将军着他来请小娘子回府吃午膳,花扶疏心中嘀咕两句,辞了李文,便随四德回府。
自花厅用膳后,回至蓬莱居,念及包长洲嘲笑她写的字,花扶疏咬牙切齿起来,决定化嘲笑为动力,定把字练好,遂吩咐三巧找几张字帖来。
三巧欢喜着,心头念了两声姑娘开窍了,便快快去给她找字帖。
日落时分,杏林医馆走进一位不足而立之年的公子,生得俊俏,修眉凤眸,薄唇高鼻,着月白圆领直裰,木簪固发,自有一番士子的气韵风流。
李大夫搁下手边的活计,问那年轻人:“不知郎君有何要事?”
那年轻人顿了半响,方道:“李大夫,小生听家父道今儿是贵医馆的女大夫救了我家孩儿,不知那位女大夫可在,小生特前来拜谢。”
李大夫想起今早那位请他医治孙儿的老丈,便道:“郎君说的大夫乃老朽友家女儿,她已回家中,此刻不在老朽的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