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托》
用一张白纸写出万千惆怅
用一首歌曲唱出婉转悠扬
有一个脚步踏遍长路漫长
独自沉着被风吹散的身躯
默默撑起被雨打湿的衣庞
托起心里被石压下的行囊
所有情绪都已准备好 而我
却不知道该通往何方
就像未归来的孩子无法走向他的家乡
就像被遗忘的小鸟只能远远独自飞翔
就像埋藏在泥土里的残花附身闻闻那骇人的臭香 无情的夜到底有多深 直到天明也得不到答案 愿所有心凉的人们回到来时的那方
《闪念》
清早梦中醒来,叫醒我的,不是梦想,而是闹钟,梦里会有的,现实不会有。自言自语的讲着,日子过得真快,每天就像什么事都没做过,还那么的没有精神,一边忙着洗涑自己,一边还在安慰着自己,平凡是有多可贵,安安稳稳可遇不可求,没有人关心,是因为不需要,心中充满爱,那便是对亲爱的人该有的样子,不知道生活还能怎样去完美一下,本就是虚无的。缺少热情,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执手飞翔,缺少主动,会想很多关于你的,有的,没的,缺少陪伴,又习惯一个人,缺少同伴 ,又怕不会相处,该要怎样,放下心思,好好的做到想就去,不想就不去。如何确定别人,就是否定自己,如何在意别人,就是时刻放心上,如何去喜欢,就是该有多忧愁。与熟悉的人,也是仅仅的知道,太多太少,都不合情理。保留一份心思,留一份想象,该有的美好还是会有,该念的人也是会很模糊,该放下的,都是淡了,记忆浅了,自到深处有人来,自会旧时新不走,两颗尘埃,无关的两个世界,你只知道身边的变化,却看不到另一处的细微,靠保持原有的,无法还原最真的,说不定飘着走向了远方,又飘着回来了故乡,各似各的命运,每处擦肩而过的人与物,只是有一处的闪念而过,剩下的什么都不会再有了,我们称这种说话的方式,叫做胡扯。
《无解》
一眼执念,望手相守。故事开始的总是那么夸张,似乎隔了很久的封藏才到来。有种东西,我们还是得相信,有点久远而已,那便是时间与故人。活着最怕活着没有意义,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人寄托,其实,也就是会孤独久一点。沉默的人知道,影子不能成双,脚步不能一致,说话不能成句,夜幕不能降临,身边不能没有人陪伴。触碰到又退缩,再也不会抚摸,是会刺痛心里身上的伤,看着它,想得起,但这种感觉是不想再有。感官的意识最为真实,它是自然反应,不是本能控制。总是试着超越,总被事物反超,总想束手就负,总愿事事人为。住在你心里,睡在他梦中,同等的,平等的,继续着,沦丧着,一世已过。抱着仅存,慢慢回忆。越想记,记不起以前的故事,那些故事里的傻瓜,白痴,冲动,迷茫,后悔。现在是怎样,活着,老了,死去,依旧,谁会知道,谁能懂得。一边失去,一边寻找,中间,是在经历的,经历过的,未完要经历的,都是人生。会很累,无人分担,会很苦,无人品尝,会伤心,无人哭泣,会孤独,无人到老,生存何者的意义。寻一件心爱,得一人白发相丝,念几段过往,望几次段落。开始着结束,期待着痛苦,人在世间,何处不相思,暂叹这时人,解得一人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