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倒是隔三差五能吃上一顿饱饭,所以他们就放弃了挣扎。
“还有啊!这些姑娘们这么多年接了这么多客人,总该有些积蓄,但是她们现在身上没几个钱,我可是听说,就在不久前,鸨妈妈说要让几位姑娘成为这莺红楼的东家,将她们手里的钱全部骗走!敢问鸨妈妈?你拿她们的钱做什么去了?少说也有好几十两银子,怎么会让大哥们吃不上饭呢?”
这问题让老鸨汗流浃背了,所有龟奴都在瞪着她,她开始躲躲闪闪,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上一句话!
这大堂忽然就安静了,只听得到起起伏伏的呼吸声,莫名让有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老婆娘!说句话啊!”有人朝她吼道。
老鸨腿都软了,“我……我这不是要维持莺红……”
“你不会拿钱养男人去了吧!”白芷忽的抢断了老鸨的话,语气浮夸又做作。
老鸨一听此话,脸色煞白,慌忙朝后跌了几步。
她忽的跪坐在地上,“你们这是在逼我啊!你们逼我作甚啊!我当年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吗?我熬死了两个老鸨才熬到这个位置,你们今天全要反我,你们忘记了我对你们的好了吗?”
她避重就轻,并没有理会白芷说她养男人的指控。
白芷见差不多,就朝后院喊了一声,“把人带上来!”
五个孩子押着一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男人到了堂中,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鸨妈妈,这是你男人不是?”白芷弯着腰,打量着那个被捆得像粽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