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啊?”
谢麻子率兵赶来,看着畏缩不前的黄石阳所部,冷冷的问道。
谢麻子身后是百余名扛着雪亮大刀的刀斧手,也就是督战队。
见到如此惨状,就连谢麻子都萌生退意了,但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谢满子已经退无可退了,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大头领!”黄石阳指着“一线天”之内大声埋怨道:“毛岛主及所部百余人马,进山击敌,这他妈的一个人毛都没看见,就全军覆没于此,你惹的到底是什么人啊?”
“黄岛主,你敢对我如此说话?”谢麻子闻言怒道:“我他奶奶的知道惹的什么人啊?是我惹的吗?是那个小杂种抢了挂着我大衢山令旗的商船……你如此相问,你说我冤不冤啊?”
谢麻子满脸无辜,叹了口气后说道:“姓顾的那个小杂种,如此欺上门来,我等兄弟若低头认栽,今后还怎么混?东海的好汉又如何看待我大衢山?黄兄弟,你在此地这么久,却未伤半根寒毛,因此我料他们的如此凶器已不多了,甚至用尽,而伊达图赖就要从后路包抄到位了,两面夹击,大洋山必败,如此良机,浪费了,岂不可惜了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