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好像……确实如此,三笠前辈这……”瑞鹤仔细的观察着,发现距离确实在拉近。
“啧,麻烦了啊看来【智脑】是打算拿我们开刀了。”三笠放下手中的茶杯,带着被打扰悠闲的懊恼说道:“那么既然对方都打算过来了,我们怎么能不给它一些礼物呢?祥鹤,瑞鹤!”
“收到!祥鹤姐,让它看看我们五航战的厉害。”
“呜,果然瑞鹤还是那个元气满满的笨蛋呢。”祥鹤扶着额头,好像对自己妹妹的表现有些头疼,她从宽大的衣袖中拿出自己的笛子,优雅而温柔的低语:“那么,上了啊!让我为你奏响最后的安魂曲吧!”
“果然是让人安心的后辈呢。”三笠品味着杯中的热茶,仿佛一点都不担心这次战斗的结果,看着严肃的观察着四周的高雄,她对着高雄挥了挥手说道:“高雄啊,过来喝茶啊,别那么严肃。”
“前辈,并非我质疑您的决定,只是这么安逸真的好吗?【智脑】到底是什么,我们一点信息都没有,这样未知的战斗真的很让我难以心安啊。”
…………
莫逆空“所以你们的等级就这么分明的吗?我还记得你们那边的习俗来说是要在前辈吃饭之后才能开动,前辈吃完之前必须吃完。就连你提个意见都要小心翼翼的,反正我是无法理解的。”
“嗯,”高雄不想解释这些,这是文化的差异,对于她而言这是早就习惯的东西。
她再次从莫逆空的爆米花桶里面摸了一点说道:“你到底要问什么,我怎么觉得你每次的问题都别有深意?”
“我只是好奇而已,”莫逆空嘿嘿的笑了一声:“毕竟我对于那些未知的东西都抱有极大的好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于知识的渴求就变了,原本是得过且过,现在是……那种疯狂的欲望,对未知的欲望,对已知的欲望,对这万事万物规律的欲望,这些都是我想要的!”
“喝,倒是有趣啊,”獒对于莫逆空的话语没有什么意外,这个家伙或许才是真正的狂徒:“那么我们继续好了,毕竟你不是好奇吗?那个曾经,到底发生了什么?”
…………
瑞鹤十分不甘心的对着三笠汇报,在看好自己前辈的面前失败是最让她感觉失落的。“前辈,抱歉我们……我们没有突破防御。而且那东西越来越近了。”
“嘛,别担心,意料之中的事情,本来这就是一次试探而已,所以啊,瑞鹤没事的,一次小小的失败而已。我们不可能总是胜利的,也要学会面对失败啊。”
三笠依旧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还顺便鼓励了一句瑞鹤:“该退开一点了,祥鹤,绕到后面去,我们还没必要和它起冲突。”
“好的前辈。”
…………
“倒是稳重啊,毕竟面对无法试探出情报的敌人优先的反应却是是离开和迂回,这点倒不愧是前辈,经验倒是足够。”莫逆空丝毫不在意的再次打断了獒的讲述。
“我问你个问题,”獒死死的捏着拳头,她怕自己实在是忍不住一拳糊在莫逆空的脸上:
“你从来都是这样的不懂礼貌的吗?姑且不说你多次打断我,就只有一点——你凭什么去评判前辈的做法?”
“因为我想啊,并且我确实很好奇三笠的做法和思路”莫逆空不在意的耸了耸肩:“前人做出的事情本来就是让后人学习或者引以为戒的,纵观整个历史,我们不是一直都在评论和讨论吗?无论前人到底做了什么,我们这些这个时代的存在只有讨论不是吗?就算是事后诸葛亮,站着说话不腰疼之类的,我们只能观看这一段过去,而不能改变它,因为我们没有那个能力。”
“对你而言,随意评判就是你对这件事的态度吗?”
“不,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我只会关心那些和我有关或者是我感兴趣的事件。这件事我之所以去判断和评论是因为我知道,这个时代,不,这个时间点,也有一位三笠。而且按照月夜的做法,我可能之后还要和她共事,虽然我也不是很乐意。但这就是为什么我会留意她的思路和计划,并且从中理解一些东西,之后共事的时候我会有些准备。至于为什么要说出来,我不喜欢笔记,有录音,为什么要笔记呢?”莫逆空指了指手机,示意自己的态度。
“果然啊,我不喜欢你。”獒长出一口气,忍下了想要把莫逆空脸打的凹陷下去的冲动。
再怎么说三笠对于獒而言也是和善而温柔的前辈,莫逆空随意的批判就是对獒的否认和对三笠的不尊重。(再怎么说你也不会让一个陌生人无缘无故的说你的父母的不好啊)“能麻烦你记笔记吗?如果这点无法做到,我不打算再讲下去了。”
“害,麻烦啊。”话虽如此,莫逆空还是拿出了自己的笔记本:“那么作为代价,我还是会提出一些问题,还请你给我耐心解答。”
“……”
…………
在祥鹤迂回到了小岛的后方之后,她们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