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挺远,在离营地几十米外的一个沙坡后面,孙勐硬拉着来的,说是白天的时候看见的这几株草,在这那么缺水的地方,放水的时候肯定得给人家顽强的生命补给补给。
俗话说的好,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赛牙缝,放水时手一滑,手电筒脱了手,听着打击的水声我陷入了沉思。
孙勐听出不对劲,不浇他的草了,提着裤子乐了:“嘿,把手电筒浇了?让你浇草你不浇,偷偷浇唯一的手电筒。”
我讪讪一笑,极度不好意思,“手滑。”
天黑加上下着雪,只能看清跟前的路,放眼一看,仅剩黑压压一片。
穿好裤子忍着嫌弃拿起手电筒,估摸着对着的位置十分凑巧,试了下摁不亮。“坏了。”
事已至此只能摸瞎回去,别的不怕,就怕迷失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