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对方带着也开始穿胡服，倒是把身形衬得极其挺拔，稍显几分英姿飒爽。
“你看这盆景怎么样？”
柳明悟满面和善，拉着她的手坐在软榻边，指了指那盆景。
“臣女简直瞧得眼花了，就认识白玉、琉璃和珍珠，其他的都没见过呢。”张锦啧啧称奇。
她生母尹夫人很少戴首饰，觉得笨重繁琐，而张太妃又只喜金银做的发簪，所以她也认不出什么珍宝。
“你来，我告诉你，这是琉璃、这是红玛瑙、这是粉碧玺......”
柳明悟给她一样一样数出来，而后又道：“其实再怎么样的珍宝都是死物而已，算不上珍贵。但世人追捧，自然千金难求，可若是在不喜欢的人眼中，就算不上什么。”
“臣女受教。”
“我今日找你来，不是讲道理的。”柳明悟笑笑，状若无意，“张修仪送了我这个，但我不是不喜欢她的心意，而是不喜欢珍宝。”
张锦听出弦外之音，忐忑问道：“张修仪送您的？”
“是啊，说是国舅给她的生辰礼呢。这样一来，我也不好送回去了，不如由你带走、送给太妃娘娘。”
柳明悟怜惜张锦，便想着给她提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