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望着她，沉默了。
“说吧，我能接受。”
继续沉默半响，更泽才开口说：“是，你的过去，我一清二楚，只是那个时候我们不熟。”
“我的过去，是什么样的？”
更泽又沉默了。
他总不能直接说：你的过去，一片黑暗，全是谩骂吧？
可是，他知道的，也全是那些黑料。
这也是后来，他发现百合坞咖啡馆后，没有说穿的原因，因为他想看看刘珍珍到底是不是新闻上说的那样。
说白了，他这样做其实很自私。
“说
啊，不要隐瞒我，我都二十几岁的人了，为什么连自己的过去知道的资格都没有！”
刘珍珍越说越委屈。
“好，我告诉你。你的过去，确实是他们说的那样的，黑粉很多，奇怪的新闻满天飞，但也有好的时候，只是很少，而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你忽然不见了，过了不久就传出来说你疯了，大概就是这样。”
顿了顿，他继续说：“接着，我在百合坞重新见到了你！当时我很震惊，你竟然没有疯，还开了这么好的一家咖啡店……”
“所以你就想试探我是不是真的失忆了，就像沈允卿那样？”
原先，她以为沈允卿是第一个试探她的，结果更泽才是。
“是，但我没有恶意。”
“哈哈哈，可笑。”刘珍珍苦笑。
她真的觉得自己可悲极了。
“那我到底是怎么疯的？”
“我不知道，我一直没确定，你是不是真的疯了。”更泽越说声音越小。
“看来，你也是个局外人。”
“嗯，差不多吧，毕竟我回国也没有多久。”
“那我现在问你，你必须认真回答我。”
“好。”
刘珍珍凝视着他，想说的话，好像被定住了一样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