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过,可知不实。若是有,许它什么怪力乱神的东西,来朕跟前见上一面也好。”
这话不敬鬼神,戴权原是想劝,但又念得皇帝今日实在高兴,才暂且作罢,只小心附和。
是夜。
雍隆皇帝入后宫水皇后处歇息,因确切高兴难耐,自觉战事一胜,江山就是真要海晏河清了,少不得多用了些酒即兴。
时至当夜二更时分,渐觉神魂倦怠,身体不安。
雍隆皇帝即起了意,拟旨边疆大胜,辍朝三日以示庆贺。
有这旨意示下,少不得还来续上几杯,只一杯酒落肚,忽听得宫门外有号泣之声。
起居内外竟一时寻不见一人,雍隆皇帝顿时惊恐,只得自己走出查看。
才一出门,便见已逝的太上皇手持一角帘帐,细细在手上绕作吊绳,正目带愤恨看来。
“逆子——”
“父皇!”
雍隆皇帝当即惊醒,抬头四顾,只见自己仍在水皇后宫中。
“快来人!”
门外一时还无人应答,雍隆皇帝浑身冰冷,额头汗水好似豆子一般溢出,滴落。
正拔了床头剑在手,死死盯着门外时,一个婢子慌慌张张的进门,绕过重重帘幕过来伏地而请。
“——陛下,太后娘娘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