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更合适。
他上前几步，老人似乎听到了脚步声，抬头看来。
没等他们询问，对方直接重新低下头，随口道：“你们是来找田家老宅的吧。”
“回去吧，它已经不在这里了。”
“你怎么猜到我们的来意？”严文乐本来还想借口讨杯水喝再慢慢拉个关系慢慢询问，不禁有些疑惑。
“这种时候能来这种完全没有任何价值的深山老林的，除了找这个还有别的什么目的？”老人则是呵呵一笑，似乎毫不意外。
“总不可能是来找老头子我聊天的吧。”
严文乐尴尬一笑，又听对方继续道：“像你们这种来探险的多了，都是听说了这个灵异景点之后，都想搏一搏热度的。也不管危不危险。”
他轻叹一声：“也别怪老头子我多嘴，那地方可不是寻常人能去的。也幸好绝大多数人都根本没有机会见到，不然如果真要亲眼见了，这阴气入体，怕是轻则身体受损，重则小命不保啊！”
严文乐感觉自己是找对了人，眼前这位似乎很了解。
“您这么说，那是您以前曾经亲眼见过？”
老人又瞥了他一眼，却没有直接回答。
“小伙子，你觉得老头子我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做这些东西，是为了什么？”
他指了指手边的这些东西，纸人纸钱圈，自嘲一笑。
“你不会觉得会有人专门来我这里购买吧？即便是买，也根本不值钱。”
“现在的人啊，工厂里面生产的那些就已经足够多足够便宜了，这些玩意我做得又慢且更贵，不会有人来买的。”
严文乐感觉自己像是猜到了什么，但是有些不敢相信，低声问道：“那难道是……给鬼做的？”
老人有些惊讶：“看不出来，小伙子你还信这些？”
“不错，这些东西就是我做给田家老宅里那两位的。”
“他们说现在那些商店里卖的那些纸扎物件看起来精美好用，实际上就算烧了也根本无用，到了他们手里也跟废物一样。”
“只有我这样亲手且有诚意做的，才能让他们满意。”
“所以他们特别许诺了我，只要留在这里给他们做这些，他们就可以赐我后代一生平安富贵。”
或许是待在这里长久没人能说话实在寂寞，所以老人一下没忍住，多说了一些。
不过倒是的确让严文乐等人对这些隐秘之事多了解了一些。
“那您说它已经搬走了，可知道它搬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