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沿途走来那一段,风烛残年的老房子已映入闻溪眼帘,被厚厚的青苔覆盖,陈旧的白砖劣迹斑斑,有块牌子很随意地挂在上面,写了“乌坊街”三个字,岁月打磨的痕迹清晰可见。
这里与他从小生活的市中心简直有天壤之别,小天井,马头墙,黛瓦白砖,恍然有种穿越时空的错觉。
“车开不进去,我在这边停车往里搬吧?”师傅询问着闻溪的意见,“反正你东西也不多。”
“可以。”
闻溪知道他肯定不会走错地方的,雇主安排搬哪他就搬哪,搬错了岂不是白费力气?
事情的夸张程度远超闻溪的想象,知道他物欲低,居然能低到这么离谱的程度。
人的野心会随着金钱、权势的增加而膨胀,基本没有人能抵挡得了现实的诱惑,能在人生短短几十载过上更好的生活,谁会拒绝?
霍清越还真特别,他对他的认知又更具体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