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上过多少男人的床了。”
“赵念儿一个寡妇,与野男人苟合,把我们刘家村整个村的村风都影响了啊,就应该浸猪笼。”
“嘘,少说点,咱家的鸡还靠着她收呢。”
“呸,这样的人,我的鸡都被她侮辱了,她的银子肯定不干净,我还不愿意让她收呢。”
“浸猪笼!把她浸猪笼!”
刘老太见众人情绪高涨,都站在她那边,赶忙趁热打铁,继续说道:
“都是乡里乡亲的,大伙儿帮我,必要惩治赵念儿,她和野男人私会,不仅让我儿子在底下抬不起头,也坏了咱村所有女孩子的名声,到时候,还有哪家人会愿意娶我们村的姑娘啊。”
一想到会连累自家女儿嫁人,村里人都愤怒了起来,刘老太可谓是一呼百应。
“浸猪笼,让村里寡妇瞧瞧,以后再也不敢干这样的事。”
“说得对!给村里的寡妇敲响警钟,让她们夹起尾巴做人。”
“可不能影响村里的姑娘嫁人,必须严惩!”
众人都把自己当成了正义的一方,要帮刘老太讨回公道,也不乏有眼红赵念儿家好日子的人,看不惯,就想弄倒赵念儿。
其中,有几个看热闹的寡妇,望着愤懑的众人,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啪——
屋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