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百干,正儿八经的来说,这事怎么也牵连不到她,工地上的吃喝都是王百干负责的,与她没什么关系。
只不过这是她家的房子,赵念儿才跑这一趟的。
刘二狗当然拿不出凭证来,他昨晚特意等到后半夜偷东西,连个鬼影子都没碰见,哪有凭证?
见说不过赵念儿,他便对着里正大声嚎道:“里正叔,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赵念儿这毒妇,肯定猜测我半夜会偷东西,所以才下毒害我的啊。”
刘二狗越想越是这么个理,赵念儿肯定是故意的,幸好他娘背着他偷吃,要不然死的就是他自己了。
想到这,刘二狗甚至感到了一阵后怕。
里正皱了皱眉头,他已经大致明白了这是个什么事。
无外乎刘二狗临时起意,偷了工地上的粮食,结果却毒死了自己的寡娘。
他清了清嗓子道:“你们两方各执一词,只是凡事都要讲究个证据,无凭无据就赔银子,怎么都是说不过去的。”
刘二狗闻言,以为里正偏向赵念儿,脸上顿时浮现出不平的神色来。
“里正叔,我娘...”
“你先别打岔,你娘到底是怎么死的,总要弄个明白不是吗?”里正不善地瞪了刘二狗一眼,调整了语气道。
刘二狗这人,什么货色他还不知道?死了娘也不见伤心,满心想着要银子。
“先不说你娘到底是不是毒死的,赵念儿又有什么理由在自家工地里下毒?她专等着你去偷吗?”
里正接着说道,这个事看起来简单,里头的弯弯绕绕可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