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只觉得这东西是赵念儿该得的。
“唉,夫人,您这纵是将东西给我,我怕是也守不住啊。”赵念儿苦笑道。
钱家又不是只有钱宝一人, 万一再来个亡命之徒,她可受不住。
还不如将这些东西还给县令夫人。
听了这话,县令夫人才明白了缘由,她解释道:“原来症结在这儿呢,这事你不用担心,那一家子已经被我家老爷收拾得妥妥帖帖,他们根本没有蹦跶的机会,这浮华布庄你好好拿着,放心经营就是了。”
“若是有人找事,你大可搬出县令府来,我看看谁敢造次。”
虽然没有明说,但赵念儿已经领会到县令夫人的意思了。
钱家怕是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而且县令府愿意做她的靠山。
“您既如此说,我便不推辞了,往后府上一年四季的衣裳,我全给你包圆了。”赵念儿笑着开口。
再推辞就是不识好歹了,县令夫人是好意,这布庄在她眼里是大产业,但在县令夫人眼里,恐怕就不值一提。
“好好好,这才对嘛,给你你就拿着,这遭罪不能白白受了。”
县令夫人轻拍着赵念儿的手,心情也是十分畅快。
二人又说了会闲话,笑声连连,总之是宾主俱欢。
坐了好一会,赵念儿才告辞,去往清韵楼处理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