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相比于杀人,他更在意眼前这个人的情报能力。
虽然其在研究院并不是高层,但能接触的消息怎么也比那些不敢露头的罪犯强。
而且,依靠此人的身份,或许能打探到一些出乎预料的消息。
想到这里,江白开始思索该怎么将这个人顺利收下。
看着江白沉默下去,杨胜利战战兢兢,浑身冷汗直流。
他想到正在等他回家的妻子和女儿,顿时万般情绪涌上心头。
“不,不要杀我!我不能死啊!我绝对不能死啊!我,我还有价值!我能给你打探消息的!”
江白从沉思中惊醒,但对于杨胜利说的话是一点都不相信。
没有一丁点限制,纯靠个人觉悟,简直和把刀递给敌人一样。
虽然把刀递给他们,也会被硬到磕飞就是了。
他不置可否,突然说起了不想关的话:“记得你说,你家住在秽城,你妻子是个幼儿园老师,你女儿……”
杨胜利顿时生出莫大惶恐,这惶恐覆盖了之前所有的复杂情绪。
他眼泪上涌,眉毛拧在一起,激烈地在江白爪中挣扎:“不,你不能,你不能这样呀!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放过她们!”
他面带希冀地看着江白。
但可惜的是,江白依然没有搭话,而是慢悠悠地捏出杨胜利的手机,点开,看着里面的照片说道:“你的女儿生了什么病?”
“什么?”
江白看着他没有说话。
明黄的颜色本该是温暖的,但在此时的杨胜利看来是那么的可怖。
他底下头回答:“渐冻症。”
江白点点头,将其放在了地上。
杨胜利不敢置信地盯住江白:“什么意思?你,您有办法吗?!”
江白将手机递给杨胜利,转身往黑暗处走去。
“下次就在这里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