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逊的人。“哎——”三人不禁凝目望去,眼底瞬间泛出凝重之色。……似是被桑曼曼的声音给惊醒了,婴儿突然“呜哇呜哇”的大哭起来,引得桑曼曼又心疼又着急,一边小意地哄着儿子,一边狠狠地瞪向楚星白。地上已经昏死过去的那人,正是她长乐帮的弟子!罗玉颜当即转首朝前看去,目光锁定了街口的那辆马车,随后脚下用力一跺,身形轰然而出。络腮胡汉子眉毛一横,不屑道:“就你们这副模样还想见沈家主?”此时楚星白正笑嘻嘻地坐在另一名长乐帮弟子身上,该长乐帮弟子整个人匍匐在地,不断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奈何背上坐着的楚星白仿若如来佛祖的五指山一般不可撼动。“大侠饶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该长乐帮弟子眼见无法挣脱,只能扯着嗓子连声求饶。说罢,罗玉颜一招手,带着长乐帮的人直接绕过了柳七的马车,径直从街口离开了。随后楚星白嘴角一塌,耳边适时地响起了一道清冷的声音:“楚星白,哄你儿子和陪我练刀,自己选吧。”拦在正前方的是一个留着络腮胡,左右腰间各悬着一柄短斧的汉子,他一脸警惕地打量了一眼充当车夫的楚星白,随后不耐烦地摆摆手:“好,好,好。”楚星白用力地一拍此人的屁股,笑呵呵地说道,“只要你叫我三声亲爷爷,亲爷爷立马就放了你。”“是伱!”柳七揭开车门帘一看,发现宽阔的大街已经被堵的水泄不通,沿途皆是临时搭建的木棚,每一个木棚里面都挤满了人。罗玉颜看了一眼被手下人揍得鼻青脸肿的几人,心情瞬间舒畅了几许多,随后双手负在身后,昂首阔步地朝着街口走去。好霸道的真气!而人群之中也有脑子灵活的,再听到乔五郎的名字后,终于想起了柳七的身份,随后扯了扯身旁之人的胳膊,拉着其悄悄往后退去。楚星白轻车熟路地从桑曼曼手里接过了儿子,嘴里哼唱着小曲儿哄了起来,没多会儿襁褓里的婴儿就“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而刚刚说话的老者身穿一件道袍,从沈从孝的话中不难听出,此人正是青城派的长老,卧虎真人的师兄,木石道人。就这样一路到了街口。“呵呵呵……外面那些人何须罗玉颜出手。”其中一名老者捋须道,“沈家主,咱们还是走一趟,毕竟这里是永泉府,若真出了什么乱子,传出去也不太好听!”“是罗护法,她才刚刚离开,怎么会……?”微风将灰尘吹散,露出了凹陷碎裂的青石板以及一具不忍直视的残尸。楚星白无奈地叹了口气,脚下轻轻一点,原地纵身而起,轻盈地落在了甲板之上。对此早已司空见惯的柳七直接无视了这些目光,继而一脸平静地接着说道:“看来上次一战,左护法受益匪浅。”楚星白笑容瞬间敛去,此时也顾得屁股下新认来的“乖孙子”,周身真气运转到了极致,方才感觉到周遭凝固的空间有了松动。为此,楚星白没少在柳七面前得意,周宓也常用此事来打趣柳七,说她现在已经到了“神鬼莫近,六畜不理”的境界。柳七见状,不由得摇了摇头。“亲爷爷,亲爷爷,亲……”话音刚落,长街上突然一阵纷乱,原本挤在大街中央的人群纷纷朝着两边散去,很快一队人健步如飞地走了出来。听着这话有些阴阳怪气,柳七眉梢一挑,回头看去,看见周宓和沈盈正笑着走过来。“你杀了他的爱徒乔五郎,程疯子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莫不是外面等着求药的人不小心得罪了她?”而在木石道人身侧,则是一位同样身穿道袍,眉清目秀丰神俊朗的年轻少侠。“崩!”罗玉颜侧眸看去,随后面色瞬间阴沉。“莫不是……用了美人计?”车厢里,包括桑曼曼在内,几人的脸色皆是一片苍白。。“嘘!”而此时罗玉颜已经飞身闪至马车边,抬掌之时身后巨象虚影似是仰天长啸,随着一声巨响,楚星白不由得心神一荡。所以每当柳七靠近楚小胖时,这小子就好像感觉到了生命危险一样,扯着嗓子就是一顿嚎啕大哭。如此潇洒利落的动作,引得码头的众人一阵叫好。听着不绝于耳的哀嚎声,罗玉颜只觉得心情爽利,脚步也越发的轻快。罗玉颜沉默了半晌,最后双眸一闭一合间,身后的巨象虚影瞬间消失。她深深地看了柳七一眼,眸光一阵闪烁,随后沉声道:“柳七,你还是留点力气去对付丐帮的程疯子吧。”这还用选吗?楚小胖小朋友的出生虽说使得楚星白过上了每日端尿擦屎的悲惨生活。她的臂弯里托着一个尚在襁褓的婴儿。第三声还未来得及喊出来,突然一道轰鸣声传入耳中,无论是楚星白还是他屁股下面的长乐帮弟子,均感觉到了呼吸一窒。她瞧着那巨象虚影似乎比上次交手时更大了一些。“真是找死……”其中一名长乐帮弟子嘴角微微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