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林为让刘文轩活命,频频与刘昌行合欢之事,且始终让刘文轩在场,逼迫其看之……”
……
“长达月余的折磨后,刘文轩已然崩溃,几欲寻死而不得,而钟林则是再遭受家奴家丁连日羞辱后,彻底崩溃癔症了……”
听完之后,亭中人沉默了许久,方才吐出两个字:“腌臢!”
“这个刘昌,做出来的事情,当真是太不体面了……”
“死了也好……回头派孙家人去接手钱庄吧……”
“是!”
亭中人沉默片刻,继续道:“问题大抵是出在那个绝美索命,以及慈灯的身上了……”
“前者想必本就为了刘昌的命而来,同刘文轩合伙不过是将计就计……”
“后者则有可能是人财两得,但照道理来说,他没理由去杀刘昌……打狗还要看主人,他纵然道行高深,但终究是一人,又何必与永州城为敌呢?”
“从那绝美索命和慈灯身上去查吧,从他们身上的一人之中,应是能知晓行凶者的身份……”
“刘昌这条老狗虽然越来越蠢了,但终究是我的狗……杀了我的狗,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