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进程，不过说实话，菀菀你不在的这五年，团队没有主心骨，进展缓慢但投入却巨大……”后面的话刘世杰没有再说，他是有些心虚的。
自己跑业务带新人什么的都还不错，偏偏就科研这一块儿他是一窍不通，而季海研发所那边投入和产出不成正比也是导致收支不平衡的原因。他其实有想过暂时停止投入，但那毕竟是菀菀失踪留下的。
“我已经回来了，研发组那边我亲自去带，资金问题我也能解决。这五年的前期投入也差不多该开花结果了……”
季菀伸出手拍了拍刘世杰的肩膀以示安慰，季敏敏尚且那么嚣张，刘世杰不是季家人，面对董事会的时候，压力只会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