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其实完全可以自己商议好才再上报。只不过是季菀习惯了事事把关，而他们也养成了习惯。
因为已经过了老总那一关的货物无论如何都不会有问题，即使有问题也不用自己背责任，对员工来说肯定是很舒服的。
秘书对此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她早就觉得季菀的工作负担太重了，明明这些事完全可以交给底下人历练。作为总裁，偷偷懒未必是坏事。
“季总，傅总，你们去吧，我们继续开会，会议纪要晚点我会发送到您的邮箱里。”
秘书开口兜底了，自己又被傅危攥在怀里，不同意也得同意了，季菀无奈了。今天是什么日子，送走了一个假霸总，转头又来了一个真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