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楼兄若是有门道,请不吝赐教,事后我张家必有重谢。”
陈观楼轻咳一声,神秘兮兮地告诉对方“想将你弄出去,若是一般的案子,他们现在的办法是对的。但是此次乃是科举舞弊案,案子太大,太严重,听说陛下震怒,怕是很多人都要人头落地。
玉郎兄,你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我不忍心见你将来走上刑场。我给你一句掏心窝子的话,这桩案子你想脱身,唯有装死!”
“装死?”
“对!”
“濒死!以你的身份,你的家世,到时候你家里人再以重金,我有办法让你挣脱牢狱。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濒死可不是开玩笑,是要切实经历一场生死搏杀。你若是没信心,就继续坐牢,等待过堂审判。”
“如何濒死?”张玉郎显然是有信心的,为了挣脱牢狱之灾,区区装死算得了什么。
陈观楼当即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枚药丸,“吃了它!此药一下肚,三五日之内,你就会躺下,亲身体验何为濒死。届时医官会替你诊治,中间或有反复,都是正常的。这期间,我自会和你家人联系,双方一起使力,助你脱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