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回想起了那几段可怕的记忆,身体抖了抖。
肖轩成缓缓问道:“琉璃平日里也会被打吗?”
岁岁摇了摇头:“琉璃十岁被卖进天香阁,是我们中最听话的一个,荣妈妈最喜欢她,从来没有对她动过手。”
肖轩成看了眼白承景,又问岁岁:“荣妈妈是谁?”
“是我们的鸨母,”岁岁低低道,“但是她不经常来店里,我好久没见过她了。”
肖轩成颔首。
这个荣妈妈在自己店里发生命案时都不曾出面,可见十分谨慎。
“你们店里也有负责维持秩序的人吧?”肖轩成本来想说负责看管这些姑娘的打手,又怕岁岁害怕,便改了说词,“那些人一般都在什么地方?”
“有些在街上,有些在店里,”岁岁悄悄瞄了眼对面正喝茶的一个五大三粗的光头,声音更轻了,“坐在那边的是领头。你们别看他。”
肖轩成心里有数了。难怪这位鸨母敢放心让姑娘们自己开张,原来是到处布满了眼线。
肖轩成继续与岁岁说话,白承景闷了一口酒,又撒了一些在身上,借着去看舞蹈的由头,向二楼中央的栏杆处走去,路上‘不小心’被椅脚绊倒,身体‘不小心’往那光头身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