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阿杜拉追问。
张小白迟疑一下，声音转冷：“我想看看我的父亲……是不是灭世的狗。”
这句话一出口，张小白紧紧的盯着阿杜拉的双眼，身体看似放松，实则全身绷紧，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伊泽侧踏一步来到阿杜拉的旁边，直直的盯着张小白，阿杜拉眉头紧皱，凝神与张小白对视。
书房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沉静。
“小白，你很大胆。”阿杜拉收回目光，端起茶几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张小白平静的开口：“有些事情无法容忍。”
伊泽双眉微皱，随即接着舒展，嘴角挂起一抹轻笑，阿杜拉放下茶杯，直视着张小白：“如果我说灭世是伟大的呢？”
张小白微微一愣，从阿杜拉的眼中，他看不出阿杜拉是在试探还是在真心的回答。
咬了咬牙，张小白的拳头握紧松开再握紧再松开，随后颓然的靠在椅背上：“我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或者说他从来没有想过阿杜拉会与灭世有什么交际，与其说张小白是来要一个答案的，不如说张小白是来要阿杜拉亲口说出自己想到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