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皇宫里,姜启佑还是在批改奏折,眼睛都流下痛苦的泪水了,又心烦,这大臣怎么总是劝他选妃啊。是不是自己一声令下就把自己的女儿送进来啊。
“陛下,歇息歇息再做吧。”一旁的陈公公弯腰俯身道。
“朕也想,可你看这些奏折也太多了。”随后姜启佑拿起一本,一看一脸黑线,居然问他吃了没,睡得好不好。
他看这位大臣真的是癫了,找不到写的就不要写,“你看看他写的啥,问朕吃了什么,这些个死东西。”
“朕想看又看不下去,不看又怕错过什么重要事情,明日上朝我定要他们好看。”
“是是是,陛下,也快晌午了,该休息休息,龙体要紧啊。”陈公公说道,“今日为您准备了您最爱吃的东西呢?”
“行,等吃完你陪朕去体察民情。”
“对了,池楦和长公主回去怎么样了?”姜启佑问道。
陈公公真想说,您是真的急啊,刚出去还没有来得及知道呢?
“奴才不知,但应该是过得极好的。”
“行吧。”
…………
几个时辰后,姜启佑总算是出来皇宫了,感受到自由的味道,不得感叹啊,人人都想做皇帝,可是自己更想做一个普通人,干普通事,有一个完整的家。
“去茶馆听说书先生说。”姜启佑走在前面,一身墨绿色的长衫,陈公公跟在后面。
来到茶馆后就坐在二楼雅座上看着下面高台上正在说书的先生。
“话说啊,长公主把质子带回公主府,这可是一件大事呢。”
“为什么是大事。”有人问。
“不要着急,让我娓娓道来,那自然是质子不得出宫,也不得学习知识,再者说当初质子来的时候也只是四岁而已。”
“或许自己都还不知事呢,就来到我们国家了。”
“怎么以前有没有听你说过这些事。”有人问道,也有人起哄,说书先生把惊堂木往桌子上一拍,就停下来。
摸着自己的胡子说道,“那是因为当时质子也没有名声啊,很多人都不知道质子的存在呢?而且这个质子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时间久远这些事也就淡忘了。”
“好,我继续讲前因后果,这个质子现在二十岁了,来这里十六年了,当时他刚来的时候我们皇帝陛下也算善待他,可是你们猜现在质子怎么样了。”
“他怎么样了。”
“质子啊,他目不识丁,而且长公主脾气可不好,说不定会对他做出什么事呢?这次长公主还是在宫宴上堂而皇之的带走的,大臣们都拦不住。”
“就算质子目不识丁也不该带出宫去吧,这可不行的,他只是不认识字,又不是不懂一些关系利害。”一个突兀的男声响起,随后就有人纷纷附和,这时候说书先生也不说了,就用惊堂木拍着桌案。
“明日再来听,我今日还有点事。”说着就自顾自的走了。
“陈秦,你说这些人是不是在带节奏啊,一直在损害我姐的名声。”姜启佑听着下面的人义愤填膺的讨论着昨天晚上姜梨带池楦出宫的事情,有的人直接是骂起来了。
本来就想来听听说书先生讲讲一些故事,居然听到的是自己皇姐的事,还依稀传出不好的事情,长公主根本不在乎这个国家,有叛国之嫌疑。
姜启佑真的是想笑了,哪里叛乱是姜梨出主意甚至带兵前去,闹饥荒是姜梨拨款,还在边疆安插人每月传来消息。
他刚当皇帝那会儿是姜梨一步一步扶持,哪个贪官也是姜梨亲手去斩杀,可是似乎没有人记得。
叛国是这个是立不住脚,但也是一个不好的征兆。
而且近年来一直有人在损害姜梨的名声,开始是养男宠,后面是搜刮民脂民膏,大大小小的事层出不穷。
“奴才看着像是,而且昨天晚上的事这时候应当没有这么快就传出来,而且看起来今天就在说的。”陈公公说道。
“走,去公主府看看。”姜启佑站起来出了茶馆,可才刚刚出了茶馆就被很多个黑衣人围住。旁边的百姓也四散奔逃,不一会儿大街上也空空荡荡的。
“这就是凌江国的皇帝,杀了他。”一个黑衣人喊道,然后就纷纷举起刀砍来,目测有十多个人。陈公公都吓得脸色煞白,姜启佑也好不到哪里去。
虽然会点功夫,但这么多人一看就是练家子,可干不过啊。
然后又出现一帮黑衣人,这个的数量挺多的,是第一波黑衣人的两倍。但是他们的刀是同一个类型,衣服上也有一个一个月亮的图案。
两帮人打起来,刀剑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姜启佑立马拉起陈公公就跑,这些人他相信一定能够解决的。
然后过了一会儿,黑衣刺客就被灭了。
“陛下,这刺客……”陈秦依旧有点害怕,要是没有第二波黑衣人,他们可能活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