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是伤,便转头去看,显一怔,嘴张着,此人便是几天前在街角摆象棋摊的老人,莫凡左右瞧了老头几眼,只觉眼熟就是想不起来,猛地被拍肩头吓了一跳,当下不爽道:“老头有事吗?”又左右不断细看,还是没认出老人,又道:“怎么如此眼熟,我们之前有见过面吗?”
老人不作答,而是将两人僵在窗前的拿下,朝屋里道:“贵别怕是爹回来了,是爹不好把你给吓着了。”显听得老人便是阿贵的亲爹,略微惊讶,便即恢复正常。老人的话似灵丹妙药屋里阿贵听得便不再疯狂闹腾了,屋中安静了下来,老人见的儿子已经冷静了下来,便招手示意两人跟他走,两人互看一眼都没有说话而是跟在老人身后。
老人穿着一件破旧黑脏的短袖,裤子也已洗的发白,两人跟在老人来到了屋右侧稍远的榕树下,树下有石凳石桌,三人想继坐下。
老人神色不善,森然道:“你们到这来为了什么?又是谁人告诉了你我家地址的。”老人认得两人便是在镇上街角偶遇的两人,若不是两人那天提了妖怪之事,他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头又怎会认得,妖怪害的他儿子如今成了痴儿,老人悲痛欲绝,心里痛恨妖怪万分有余,见两人出现在自家门口便是为了妖怪一事而来,便不抱好意,怒视两人。
莫凡还未识出老人又觉眼熟,便不断打量老人,显见老人颇为厌烦自己两人的不请自来,便要解释一番,语气和缓的道:“我们这次来没有恶意,只是听了老杨说阿贵被妖怪惊吓过度疯了,我们便是来探望一二。”说着将手中拎着的香橙放在石桌推到老人面前,老人怒目朝下一看,袋中所装确是新鲜的香橙了,老人神色和缓,摆手道:“礼你就带回去吧,你说的老杨是谁?”老人疑惑不解,妖怪的事在他们乡民间便作了约定绝不将此事泄露半句,他们村子人姓刘而不姓杨,便也将名中带杨的猜忌了一番,都觉不可能便好奇问了一嘴。莫凡听了老人问到老杨,便开声打断要作答的显,道:“至于是谁告诉我们的,我们不便告知,你们的规矩是不想让事情传出去影响了当地的声誉,我们二人便会守口如瓶决计不会说的了。”又道:“不过我们想告知你的事是,你们口中的妖怪便是传说中的长颈妖怪飞头蛮了。”
老人没甚文化,不知飞头蛮为何妖怪,长的怎样,一时疑惑万分,不断喃喃自语的重复说着飞头蛮。
显见状便忙取出飞头蛮的照片,递将给老人,道:“照片上的就是飞头蛮了。”老人枯干般的手接过了照片,一看后便惊呼出声,道:“世上怎么有这样的妖怪。”思虑了会,便觉得不对,世上妖怪多是长的这般奇形怪状反而是飞头蛮长的像人捯平常了,看的了会又道:“你们确定山中的妖怪确是此物吗?怎会那姓杨的外乡人说的如此相像,也是脑袋会飞。”又喃喃了几句,突然发现了却又忆不起,便在不断的思索。
两人听得姓杨的外乡人,便倍感惊奇,两人你看我一眼,我瞧你一眼,默契的点头,两人都觉老人口中的外乡人就是在说老杨杨思人了,便去打听一番,莫凡道:“你说的姓杨的外乡人是否就是住在山下的杨思人。”老人刚在回忆那人的名字此刻一听便点头如捣蒜,道:“是了。”又觉诧异,各看两人一眼,道:“你们所说的老杨便是他了吧。”莫凡见老人如此迅捷的猜出了老杨的真实姓名,便又担心害了杨思人,便打算黑白颠倒,决口否认道:“不是他,我们跟他都不熟悉。”继续道:“是吧显。”显听了连忙点头回应道:“对了我们都不认得他。”显本就不擅谎话,在老人的注视下当庭撒谎,便口吃了只觉双脸滚烫。
老人见状,嘿的一笑,露出了黄牙,道:“你们不用说谎了,老杨是或不是杨思人都没事,我不会将他告诉其他村民的了。”
莫凡见谎话被揭开,则在心里叫苦,悔不该将显这个乖乖娃带入谎话中还让他答话,便后悔不已,在心中早已向杨思人千番道歉万分谢罪了,而显则羞愧的低头不在言语。待听了老人说不计较,两人才从歉意中抬头,感谢的望着老人。
老人则没搭理两人,而是从旁边拿起烟枪又从烟袋中取出烟草点上,抽了一口,满脸罪恶未消,悔恨的道:“悔不该啊,都是我的错,真该死。”老人不断责怪自己,两人都觉奇怪但都没有加以制止,老人指责了几句便举手扇自个耳光,声音脆响,两人一怔,老人又欲在扇,莫凡急手握住欲扇的手,显则右手搭上老人左肩,拦住了老人。
莫凡手握如枝干瘦脆的手臂,似自己加以用力便会断般,待老人心平气和了方才轻轻松手,只觉得面前的老头甚为可怜,便安慰道:“谁人都有过,错就错了,追悔已无用了,气急伤身,伤了身体就不好了。”
老人虽然有悔恨,却也冷静了,食烟缓神,待将烟吐出才道:“我要是听了思人的话便好了,阿贵也就不会出事了,我千不该万不该答应阿贵,都是我的过失。”
老人任不断指责自己,两人都颇对过往的事好奇,便问道:“以前发生了什么事吗?”
老人先是沉默,随后说道:“思人是个好人,是我们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