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假期的时间显不停的会过来找杨思人,两人间的关系逐渐好转,杨思人本担心显会上山多留了心眼而显却很是听杨思人的话不离开屋子五百米距离外。
显则从家中带来了影碟跟杨思人一同观看,有时忘记了时间便在杨思人家住下,直到第二天天明才离开,两人关系逐渐的好转,多有忘年交的意思。
显在杨思人家的这段时间里,多会帮杨思人养蜂取蜜,白天则会到山上晨跑锻炼,享受美景呼吸新鲜空气。
十年转瞬即逝,显不再是十二岁的少年了,老杨也真的老了。
十年的时间里杨思人依旧住在山里寻找着什么,但似乎还没找着,显屡次三番去问,但杨思人都是一笑置之,便转而去扯闲篇,杨思人不愿说显也就不便再问了。
盘山公路依旧是封锁的,也亏得进行了封锁在十年里才没有出现十年的惨况,依旧还有极少不听老人话语的青春期的少年会到山里来,幸运的则被杨思人当场发现强制其下山了,而不被发现的则有伤有亡了的。附近居民虽愤恨飞头蛮,却奈何无法可用,就连妖怪就是飞头蛮也无人相信,阿贵爹自从跟显和莫凡两人的谈话后便极力说服大伙,大伙和他质疑杨思人般无人相信他的话,都道他被杨思人蛊惑了,怎么就信了这番无稽之言。阿贵爹年纪大了便也要去寻找证据被杨思人阻止了,现在阿贵爹老矣,便已力不从心不便过问此事。
杨思人虽极力寻找着却也不再有新的证据可以证明飞头蛮的存在,附近村民依旧以为是什么凶恶敏捷如豹的凶兽袭击的人们而不是妖怪所为。
还未找到问题的解决方法,杨思人十年如一日,坚守山中,不断的尝试,早已经负伤累累,却全无退意。
显即将步入大学生活,便决定临走前再次看望杨思人,便驾驶摩托来到杨思人住的地方。
便见杨思人在喂食小黄,听得有声响杨思人便转头去看,见是显便将手中的活停下后邀请显进屋,小黄见是显了也不顾饭食了就朝显飞奔而来,跟在脚边摇头晃尾的。
杨思人道:“进屋坐。”显嗯了一声。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杨思人走到冰箱前从里面取出了饮料回到显的面前将饮料递给了显后便坐下。
杨思人对于显的来访早已经习惯了,山上现在也不似以前多有人上来,若有声响多是显和莫凡两人中的一人,或是两人一起来找他了,也亏得有他们两人杨思人才不至于在荒山野岭的闷得慌。
显虽答应了杨思人不再涉险寻找飞头蛮了,也试图忘记有过的一段离奇古怪的遭遇,但每次来到这里都会触目思起,却也忘不记了,显更为好奇的则是杨思人舍弃一切级乡到了这里,却不受乡民的待见,任然十年复一日的生活在这山里。
显看着眼前头发发白焗了油却任有些许白发的老杨,倍感伤怀。杨思人则在看影视而没有注意到显则在看着自己。
显便收回视线,陪同杨思人一同看电视,两人似从前一样,聊天扯篇,好似在多年前一样。
电影播放过半时,杨思人突然说道:“假期快要结束了,即将上大学了吧。”显听了转头视之,点头不作声。
杨思人又道:“什么时候走,我去送送你。”显将饮料喝了口,缓道:“四天后,你就不用送我了,我不喜欢离别,等我假期回来就会来看望你的了。”杨思人轻点头,点了烟便抽了一口,两人都没说话,而又继续看电视。
显在杨思人家待到了傍晚,见天色已晚,杨思人道:“今天还回去吗,还是等明天再走。”显抬眼去看,夜色将至,出来之前便也跟家人打了招呼便答应留下住一宿,道:“明天再走,今晚就委屈一下你了。”
显随杨思人处理了些蜂蜜的瓶瓶罐罐,一直到了夜里才将东西处理好,周围早已虫鸣四起了,显目光转而射向了山的深处,目视的走神,待得杨思人拍肩头才缓回神。事宜都已处理好,两人便回屋睡觉,躺下多时,便能听的鼾声乍起,便是杨思人睡着了,而显则躺在床上怎么的也睡不着,又怕翻身会惊醒了杨思人便在床上多躺了会,过了将近半小时,显便轻呼杨思人的名字,杨思人此刻便如树袋熊睡死了,显才小心翼翼起床,便走到杨思人的书箱中取出了书便走到门口去看,当显在搬挪椅子的时候发出了声响惊醒了一旁浅睡的小黄,显担心小黄的叫声会将杨思人吵醒,连忙朝小黄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小黄识的手势便没吠,等等的跑到显的脚边,坐着摇尾巴。
显则开始看书,不知看了多久,脚边的小黄早已熟睡,显则还是毫无睡意,便走回屋中牵走了杨思人的香烟随即又回到椅子,点燃一根烟便抽了起来,眼睛忍不住往山里瞟,脑中心事不住长出。
便坐在门口思索着直到凌晨到来,天明将至,显还是毫无睡意,屋中依旧鼾声如雷。
见天快要亮了也该离开了,显便去推摩托,为不吵醒了睡梦的杨思人,显则推着摩托朝山下走了一段路,待觉得不会吵到杨思人后才驾驶摩托朝山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