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牌,而是麻将桌表面的什么痕迹,只是我们不可视。
我没说错吧,南部。”
听到这话,南部狩罗早已是一身冷汗。
知道了,这小子全部都知道了。
没错,他确实有着某种特殊的天赋,能够看清细微的东西。
他通过这个能力赚来了非常多钱。
就拿他的南部牧场来说,那些欧美的老爷们似乎钟情于有着无毛症个体的少男少女,这种少男少女也就是普通人口中的白琥。
但是要准确从人群里辨别出这种个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他的货物绝大多数都还没有到长毛的时期。
而南部就有这种天赋。
他能够观察到人类的毛孔状况,从而判断一个人是不是拥有这种特征的稀有货物,然后再让人把这种稀有货物,拐卖到名下,从而攫取丰厚的报酬。
放在麻将里,这个天赋能够通过对手的毛孔舒展程度,来判断一个人的心态变化。
可是能踏入上层的黒道高手,控制心态的能力无一不是最顶尖的,所以他根本没办法通过这个来断定对方的心理活动。
因此南部只能将他的天赋,发挥在麻将桌上。
要知道麻将桌的表面并不是平坦的,上面铺有一层软垫。
这层带有细微绒毛的垫子有着普通人不可见的弧度,当一张印有图案的麻将牌放在桌子上的时候,有些地方的绒毛会被压迫,有些地方并不会,而且这些绒毛的弹性形变还不会立刻复原。
所以在他眼中,下层的牌基本都是完全可见的。
并且这还不算出仟,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
就算有人觉得他在出仟,也绝对找不到证据,简直无敌。
他就是靠着这种极其隐蔽的天赋,从那些上层高手手中得到了丰厚的利益,从而将南部牧场壮大。
但没想到,在和这个公司的首席打了一个东风战都不到,对方就将自己的能力猜了个**不离十。
这样下去的话,他们要输了!
“不用再说了,我们现在还没输呢,公司的小子!”
担心继续说下去南部这个废物心态失衡,叶正一赶紧开口制止南彦的嘴炮。
但他没料到南彦没有继续针对南部,反而是冲着他开口:“其实你们刚刚完全可以赢的,可惜你叶正一是铁炮玉而非御无双,你没有找到能够给予公司致命一击的那一步。
现在还想赢,已经晚了!”
“你说什么!?”叶正一一阵恼怒。
然而南彦没有理会叶正一的愤怒,继续说道:“御无双相较于铁炮玉和因果律,最本质的区别在于御无双知道自己摸到的一副牌能够达到怎样高的上限,这是铁炮玉和因果律无法做到的。
刚刚你的那副牌正确的做法,应该是杠掉南部打出的宝牌九筒,这样你就能够在王牌上翻出第二张八筒,最终要么红中自摸,要么开杠發财自摸红中,几乎是不可阻挡的。
那副牌最终的形状,应该是小三元、混老头、宝牌、对对和、三暗刻、混一色,总计二十番0符,啧啧啧,这副牌如果和出来的话,公司就是再借几个二十亿也不够用。
所以你错过了唯一能够赢我的一副牌。”
“口说无凭!”
叶正一捏紧了拳头!
他当然不信这种鬼话,那副牌已经推进洗牌机里了,傀怎么推演都可以,完全能把牌故意往大了说。
所以对方的这番话,纯粹就是动摇他们的军心!
“少废话了傀,麻雀士就应该在麻将桌上见真章,麻雀士所信奉的真理都是在麻将牌上诞生的,想要我承认你说的话,只要你赢了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没有赢之前最好一句话都别说!”
见状,南彦只是檀檀一笑,没有继续刺激对方。
毕竟叶正一很快就会知道了。
御无双能够感知到自己手上一副牌的至高形态,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东四局,庄家和马,宝牌一索。
“杠!”
叶正一打出的一张九筒,立刻被南彦鸣牌。
不过好在这个杠之后,翻出的是一张六筒,反倒是让叶正一自己中了两枚。
搞不懂,这小子这么着急鸣牌,到底想要做什么。
随着无波无澜的五巡之后,叶正一似乎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那就是原本甘愿帮南彦打辅助的和马,此刻居然直接弃胡,不禁弃胡,他甚至没有选择对南彦进行辅助,仿佛把自己当成一个局外之人。
这什么意思?
是打算让傀一个人,来单挑他们两个么?
公司的,你们也未免太过狂妄了!小心偌大的公司,就倾覆于这种妄自尊大的狂妄当中!
“杠!”
叶正一还没反应过来,南彦的第二组杠再度出现,赫然是一组九万。
并且这次翻中了杠宝牌,指示牌正是能增加最大宝牌数目的八万!
这位山扇会的老大顿时急眼了,按照开场的牌序南部和傀都是摸下层的牌,应该是对南彦的手牌了如指掌才对,为什么看得到对方摸什么牌,却让其一而再再而三地组建手牌。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