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办免费的,前几年搞计划育,只要成年了,结婚的结婚的都有,连祖奶奶枕头下都塞了三盒。”
祖奶奶是村子里年龄最大的老,一百零八岁。
于清溏:“……”
矫枉过正了。
“好好的东,不用都浪费了。”三婶按住他拿盒子的手,“别跟婶子客气,放心用,婶子那还有,不够再给你们拿。”
“小年轻精力旺盛,多用用坏处。”
于清溏坐回床边,陪他的,还有床头那一大摞安.全.套。
他怀疑自己是挺闲的,闲到清点了数量。
一共十一盒,每盒十枚。
他们就在这里住一晚,产队的驴这么“勤快”。
隔壁的水声还停。
何况,他们根本开始过。
于清溏脑袋里晕热,他翻出一片,撕开包装,拽成了长条状。
免费产品,有华丽包装,有特殊香气,就是最原始的乳胶气味,透明外观,油质感很强。
不是火上浇油的油,是掀翻了油锅,混着腹腔的烈酒,丢了根火把进去,世界都炸了的油。
于清溏擦干净手,把拆掉的安.全.套和揉成团的纸巾一丢进垃圾桶。
他翻身上床,被子刚抖擞出个角,徐柏樟出现在了门口。
潮湿的头全撸到面,额头光亮饱满,泛着饮酒的红。
他上身只穿了半袖T恤,小臂的血管和线条都很凸出,像是完美的雕刻品。
指尖带走了梢的水,徐柏樟偏偏头,平静地说:“三婶只准备了一床被子。”
于清溏拽着被子角,从男的腰腹、胸口、肩膀滑到鼻尖,欣赏完慢慢悠悠回复:“那要不……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