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了，聪明到令他紧张。
“他怎么了？”
夜宸也不再藏着掖着，直接开口。
“与你一样，中毒，不过他的毒不及你霸道，却比你中得深，深入五脏六腑，现在已经开始慢慢毒发了！”
“你救他了？”
夜宸第二个问题，也十分简单。
“我自问我没有那本事救他！”
顾清婉的声音清清淡淡，直接承认自己的无能。我都无法确定那是什么毒，怎么救？
就算是我能确定，毒理这东西博大精深，你身中剧毒，霸道又致命，但是我能压制也只有一时，说实话便是本事不够，倘若是我师父的话，说不定能……”
顾清婉的心中，又泛起一阵好奇。
接触夜宸那日，他的毒已然进入五脏六腑，她错用了毒药尽管将大部分毒素逼出来了，但是那残余的毒素也足以致命。
上辈子，夜宸没遇上自己，到底是什么神仙大夫能将夜宸治好，让他登上日后暴君的位置。
倘若夜宸跟了她，耽误了与这救命恩人邂逅的话，她不是等于没本事还变相害死了夜宸吗？
她以前没想到这一层，今日见到妖娆男人中毒他才想到。
“你师父？”
夜宸皱眉：“那是何许人也？”
顾清婉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是个乡野大夫？她师父分
明就是个高人，从元澈看她的眼神就能看出来。
但是对于师父的一切，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