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的份儿上，能否让我再熬几天？就几天可好？”
厉行川就这样盯着她良久，用一种近乎陌生的眼神看着她，好半晌才沉声道:“清欢，如果我说……你从没中毒呢？”
黎清欢眸光不可置信的震颤了起来，下一秒她恼怒的一把甩开了他的手:“竟然连你也觉得我在撒谎？虞凌也这么觉得，你也这么觉得……”
“我不过就是想要活命罢了，为何你们都觉得我在骗人！”
“行。”
厉行川忽而冷声打断了她:“你觉得你中毒了，我已经将太医院的人和王府里的大夫全都带来了，你敢不敢让他们给你看诊。”
黎清欢讥讽的指着门外那些人，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就凭那些人？不过是一群庸医罢了，他们若是当真能看出来什么，我何至于去王府外头寻人？”
“本王只问你一句。”
厉行川下颚绷紧，指尖被纂的泛白，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几个字:“你究竟，敢，还是不敢。”
黎清欢看着他凛冽锐利的视线，这才陡然反应过来，他这番话，从始至终都没有真的要她给个结果。
从一开始，他就给自己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