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嗒——
厉行川手中的毛笔突然掉落在桌面上,一片漆黑的墨迹将大片洁白的宣纸染上了脏污。
福德见状连忙上前将宣纸重新换了一张,可换好了却瞧着厉行川依旧蹙着眉一动不动。
“王爷?”
福德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厉行川长睫微颤,似乎刚回过神来,他只觉得心口一阵钝痛,痛的他心悸:“去,叫明吏来,本王有些不适……”
福德见状不敢耽搁,赶紧扭头快步去找人了。
当明吏来的时候,一眼就瞧着厉行川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明吏连忙上前行礼:“参见王爷。”
“可别耽搁了,快去给王爷瞧瞧吧!”
福德上赶着催促了一声,明吏应声快步上前,不过他光是远远的打量了一眼,看着厉行川的脸色就知道没什么大碍。
明吏给厉行川诊脉片刻,却奇怪的挑了挑眉:“敢问王爷可有什么症状?”
福德不是厉行川,又不能亲身体验,他也说不上来什么症状,都是厉行川自己说的:“这……我也不太……”
“本王、刚刚忽然觉得心口钝痛,莫名有些心悸,除此之外倒是并无其他……”
不等福德说什么,厉行川沉声开了口。
明吏见状仔细思索片刻:“以在下拙见,王爷身体无恙,应当并无大碍。”
厉行川却有些茫然的抬起了眼,他不自觉纂紧的心口的衣裳,并无大碍,为何他会突然这般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