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婶都给预备好了,凤儿搁手里拎着呢。”
徐龙关上车门,进到院里拽着徐凤,“你咋一点老实气没有呢,不能消停的啊?”
徐宁皱眉道:“你俩领着金玉满堂过去就行,我们得搁供销社待一阵呢。”
徐宁摆手:“诶呀,熊肉还剩下半缸,熊油还有一坛子零五六个罐头瓶,咱咋地都够吃了。”
徐老蔫闻言紧忙从屋里奔出来,抬手指着大瘪犊子,“你要嘎哈?你挺大个人,跟你小妹儿比划啥玩应?”
刘丽珍瞅着他鼓捣熊油就问一嘴,听闻是给供销社经理拿的,便说道:“不给他拿点野猪肉啊?”
杨淑华笑说:“兄弟,你们都一块去,我大哥搁家都备上菜了,晌午就搁他那头吃。”
短短俩仨月,除去搁望兴壳的那头黑瞎子,他搁庆安就壳下来俩!虽说给亲戚里道、以及常大年、许炮、于开河分了不少,但两头黑瞎子出了不少油,下屋缸里还剩**十斤净肉,过年完全够吃了。
没多久,李福强和杨淑华领着金玉满堂过来了,看得出来他俩特意收拾了一下,刚进门李福强就拉着徐宁到当院,说想给他大舅哥拿半扇狍子肉。
徐老蔫说完徐龙,转头对着刘丽珍说:“瞅瞅给你大儿子惯的!”
杨淑华怔了怔,心里有点堵挺,如哽在喉。
这时,徐宁将徐凤抬进副驾,转头道:“大哥,你开车,让我大嫂领几个小儿搁副驾。”
李福强点着头,“诶!”
旋即,徐宁和柴兵等人翻进后车厢,车厢里除了有野猪、狍子啥的,还铺了两层乌拉草和柞树叶,韩凤娇还给找了破棉被垫在屁股下。
当汽车稳步行进之后,便感觉到一股凉风‘嗖嗖’往脖领子里钻,不过后车厢有苫布围着,肯定不算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