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靠近了一步，“其实你也没资格去辱骂我的外祖母。”
说完，也没看她一眼径自上了楼。
“你要找那个小杂种？”林老夫人刻薄着嘴脸。
锦年的眉角一皱，看着她，“我一直以为即便当年发生了什么，你和我外祖母之间闹得不愉快，这三年我就是个孙女那样的对待你，总会把你的心捂热了吧，原来到现在你都没有想清楚，你说为什么偏偏是你救了我，带我回来？”
锦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也许这是老天爷想要给你的补偿，也是想让我代替外祖母对你的赔罪，当年祖父因为外祖母一直冷落了，你被强迫生下来孩子……”
蓦地，林老夫人的脸色大变，嘴唇哆嗦着，为什么她会知道自己当年生下千柔曦是被人强……
不会的，没有人会知道那个丑事，即便她被人误认为红杏出墙，她也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是被一个乞丐给……
看着有些疯狂了的林老夫人，锦年的心没有软，她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不会改变她的初衷。
但是她愿意说清楚，不管她是听进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