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投靠日本人了?有些是跟官家一起投的!有些是连着投靠洋鬼子!”
陈沥挠了挠鼻梁,大当家憋屈地把头绕进桌子底下
“大当家的!我们下山吧?”
“下山?”土匪们不愿下山送死和离开这里,以陈沥的德行,非让他们全死绝不可,附近的山头投敌卖国,势力不是一个陈沥能提防的,于是他们跟陈沥下了山来到钟家灾区遗址
钟家军南迁改编,陈沥想送槐雪礼物,上头不会对她这么干,只能远远望她奉命做自己
“你不去找她吗?”大当家的跟陈沥喝了点墨水,处成兄弟情义,悠悠荡荡地见他痴迷那才貌双全的槐雪
“她是我带出来的学生!”陈沥认为让她铭记韶山起誓便不另有所图
“放开手!”
其他土匪见陈沥不跟槐雪在一起,便去袭扰钟家,引更多坏人欺负手足子女
“通译!”
陈沥终于理解了叛徒的衷情,大当家的在旁边求情,槐雪痛失灾区组长,刚出了小金银娃娃的事情,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别说是钟家,就是上头也饶不了他,于是陈沥按律处死欺负姨舅子女的匪徒
“等我一下!”
陈沥去参加新兴同志的活动,说是同志,曾经是上下分明的人,陈沥也是苦出身,接触不多转变不少,孩子们饿了,大人也吃不饱,陈沥试着去给他们的家人吃饱饭
“通译!”
大当家知道对不起陈沥,陈沥不敢再见槐雪,更没脸回家,在倾盆大雨中下跪,陈沥深陷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们至少不例外
“这就是拖薪欠饷的罪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陈沥转换思想一条心,估计拖薪欠饷不过是卖国贼的真相,大当家的将功补过撬了卖国贼和土豪劣绅的金库,准备去过正常的生活
“通译!你的?”
大当家的厚着脸皮劝陈沥跟槐雪和解,其实他跟槐雪根本没感受,守望相依别无他意
“不好了!钟家军杀过来了!”
槐雪摸清土匪们的底细后,刻不容缓的亲自上门,大当家的震惊地盯紧陈沥,他呲声咧笑,为躲着槐雪进屋,钟家军不对他们客气,照旧严惩他们,这里是他们的家,不是施展不开的北方
“钟所长!你听我解释!”
大当家的缩在椅子旁,一眼瞪上钟家军的一个标志,虽说跟陈沥洗心革面,竟然跟他们有仇,这哪得了,陈沥可是钟家军总管
“不必解释!”
陈沥跟土匪们兄弟一场,土匪们始终没真心对他,大当家的被关起来,陈沥绝望着灾区与他们不共戴天,这叫槐雪怎么办?他身为创始人怎么办?
“通译!”
槐雪听出这是一个有文化的无辜的人,遣走大家押送土匪们,自己恭恭敬敬地去看看,陈沥躲进布满迷烟药剂的密室给她上一课,槐雪推开门后,迎面袭来交缠混合的毒气,自己身上的伤口也被浸染了进去,陈沥心疼着后悔了,上前将她堵在门口,槐雪明白通译没有恶意,中毒下好像看见了陈沥,遂四支无力的倒了下来,通过门缝求生
“对不起!”陈沥趁槐雪神志不清拥抱她,还是将槐雪抱了进去,她受伤的时间不长,陈沥懊恼让她如此不受气而做了军阀
“所座!”
副官将住处清理出来,按槐雪吩咐交给中国共产党
“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陈沥早期无所不学,要想不被欺负,先给自己心狠手辣,他只是这些事对不起槐雪,现在要给她绝育,免得她忙着不要孩子,连孩子一起去送死
“不行!我去看看!”副官担忧通译不是什么好人,听起来是文人,哪有不歹势的道理?
“雪!如果我还在,你是不是给我当陈家人?”
陈沥听见副官的脚步声,他不认识自己,槐雪认识,以后该怎么面对?一直在一起?副官不按常理出牌,一刀一枪抵着陈沥:“你把所座怎么了?”
陈沥险些没和他争风吃醋,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就是陈总管还好,可他也做了够多的顾国不顾家的事,所以不便相认
“你们所座没时间做女孩子的事!比如说生理!当年女扮男装娶媳妇是咋不露馅的?”
说着气氛活跃了起来,副官羞涩地往后退,陈沥抱起槐雪从窗外跳出去,这里空气新鲜又清新,副官赶到屋后接过槐雪,两眼见他亲近又敬重,槐雪突然觉得投入了另一个世界,明白通译恩情后摆摆手放过他,陈沥悲痛欲绝地自由离去
广州,几个中年兄弟围在一桌吃饭,陈沥从车行杂货角里走出来,一个地道的男子嚼碎长条走出路上往里看,筷子交叉斜指道:“那不是陈沥前辈吗?”
“陈沥前辈!他在哪干嘛呢?”
“前辈?肯定又不是好人!”
陈沥闻风躲在角落边,有人记挂有人嫌,活着被以为是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