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知道什么叫天下仅有。”
跟前的少年眉眼飞扬,侧脸带笑,一身墨绿色玄衣飘飘悠悠,微垂下的袖摆被一只小狼崽子握在狼爪子里,整个人看起来与几年前宴都打马而过的小少年一般无二。
他是真不记得半年前的事了。
不记得也好。
这样那个万物凋零的春日就只存亡在承宁六年春,而不是宴都小王爷的心中。
“嗯?”没等来他的回答,卫宴时有些诧异回头,“看我做甚?”
卫临冰块似的脸带上零星笑:“主子要一直记得现在才好。”
卫宴时挥挥右手,满不在乎道:“我知道我忘了事,厌食也好挑食也罢,只要我记得自己就行。”
可是您记得自己时,一直想要有人能记得您。
不是我们,而是他们。
卫临拢下眼里的愁绪,故作松弛转移话题道:“主子今日是想喝粥了,还是想见顾姑娘了?”
只是寻常的日子,卫临一般将眼前这个小他四五岁的少年似作亲人。
百人墨衣卫从幼时到少时就是和他这样相处过来的。
在军营,在执行任务,他们是上下级,只听他一人调令。
在寻常的日子,他们是亲人,没有血缘的亲人,以兄弟相称的亲人。
卫宴时自小对周围人的情绪感知敏锐,哪能不知道他调侃话下的沉重心思。
他抬眼看向垂柳村的方向,配合着笑道:“想顾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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