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怪事也就不稀奇。”
没了牵扯心神的人在,谢拂衣整个人都正常了不少,字字珠玑:“不知道淮南王隐姓埋名留在此地,意欲何为?”
卫宴时面不改色道:“本王留在这自然有要事。”
“骗她你是永安郡王的要事?”
谢拂衣淡淡反问,那日在县衙后院他的说辞,他全听见了。
“她恨你,王爷可知是何原因么?”
两句问话,句句戳人心肺,卫宴时没了方才的冷静自持,“本王对她没有害心,倒是你堂堂江湖杀手阁阁主带来的危险,可比本王大多了。比如说,后山那散不尽的血腥,你说是吧谢阁主。”
“我对她也没害心。”谢拂衣冷道,“你让卫五去查你在南地杀了何人,原因。”
卫宴时:“无可奉告。”
谢拂衣剑指他:“她恨卫宴时,原因。”
卫宴时抬手拦住想要上前的卫临和卫五,“想要知道?不如谢阁主跟我今日法场劫人原因,我们交换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