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技差。”
张之维似笑非笑，这话多少有些捧杀。
“师父说得对，无根生的神明灵，说是第九奇技都不为过，区别是他这第九奇技，是凭借自身悟出来的。”
张灵音接过话茬，又捧了无根生一句。
“听你这话意思，八奇技不是那些人靠自己悟出来的？”
张之维眉头一挑，忽地问道。
他这话一出，立即将田晋中和张灵玉两人的目光吸引而来。
显然，他们对八奇技的其中内幕，也颇为关心。
“我可没这么说，八奇技怎么来的，难道师父不知道？”
张灵音露出一个颇有些意味深长的笑容。
八奇技跟天师度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都还未可知。
很难说张之维会对八奇技的来源，全无了解。
说不准，张之维早就知道，八奇技是怎么来的！
张灵音这话的信息量有点大，田晋中沉默了，张灵玉倒是有些欲言又止。
“你这滑头。”
张之维笑着摇了摇头，不再多说什么。
很多东西，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不能说，说不得。
哪怕没有天师度中的禁制，有些东西，一旦外泄，会引起怎样的灾难，连张之维自己都不敢想象。
有时候，禁制也是一种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