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明扬把那天的事儿整个说了一遍,孟华说:“我勒个去,玩这么大的事儿是么。有点厉害啊。”
“你发现没有,现在这些新辅导员上来跟咱们当初不一样了,多少有点躺平的意思了。这样不太好。”
“但是能有啥办法呢。人家该干的活也没少干,但是绝对不多干。我们商学院也这样。我们几个老人跟那几个新来的就完全说不到一块去了。”
“回头我得跟辅导员中心的说说,非升即走这个事儿,该提了。”
“啥玩意?”
“你别外面说啊,这是我当初在学工的时候提出来的,专任教师非升即走,所以他们拼了命的上课搞科研,辅导员为什么就不行了?”
“你啊,蔫坏损的,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学工队伍天天死气沉沉的。”
俩人说白了现在也都是中层干部了,还是那句话,屁股决定脑袋,下面的辅导员都死气沉沉的,自己的工作就没法干了。所以还是要想办法改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