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曲凌了。店里的生意很好，大多都是学生。有几个看到曲芜不免好奇发问。曲芜也没遮掩，直说自己在这里打工。第二日，系里的论坛便爆了。标题还给得非常醒目——北城校花曲芜缺钱，望来个大佬包养。“我去，这谁发的，这不是恶心人吗？”付里里的爆脾气忍不了一点，火急火燎往外冲，说要去找系里的大佬删除这篇文章。曲芜大概浏览了一遍，表情没什么起伏。她昨晚在店里被偷拍的照片有十几张，每张角度都很精准。她一张一张往下翻，目光触及到最后几张时，猛地站了起来。“怎么了，芜芜。”敷着面膜的赵昭被吓了一跳，也跟着站了起来。曲芜控制着狂跳的心绪，把照片放大仔仔细细地看。在确认后，眼眶毫无征兆地湿润。她就知道没听错，昨天在小店门口咳嗽的就是曲凌。“哈哈…”莫名的她又笑了起来。赵昭盯着她情绪的变化，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