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小声骂道:“狗仗人势的东西,得意什么啊?”
另一边,皇上下了朝直接回了御书房,勃然大怒:“你看到了吗?你都看到了吗!?”
他对着春支问道:“方才在朝堂上,他们那是合起伙来逼朕同意呢,若是朕真就这样妥协了,将云澈关进大牢,恐怕第二天云澈就会被迫畏罪自杀,真当朕不知道他们那些心思和手段呢!?”
春支点头哈腰的,来到皇上身后给他捶背捏肩:“皇上,保重龙体,莫要动怒啊。”
“那吏部尚书平时不是跟许务之合不来吗?今日为何和许务之站在一起说话?”
“这”春支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快说!别给朕藏着掖着。”皇上正在气头上,说出来的话语气也不怎么好。
“奴才只是听说,尚书大人和许大人虽在朝堂上没什么交流,但是私下里关系还是非常好的,尚书大人在入春闱之前,曾是许大人的门生。”
“好一个许务之,手伸的够长的,都伸到科举上了,看来朕当初对他太过仁慈。”皇上听完,更生气了。
“奴才也是听说,毕竟许大人身为百官之首,同每一位官员都有点联系,是很正常的。”